是痛苦还是忧怨而留下的泪。娴的眼神有些混沌又有些迷离,呼吸声很重。牛乃
夫想所有的女人陷入对未来的不可预料之中大概都是这么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态。
也许对于女人来说,寄托有时就是意味着不可靠。
「唉,过一阵子我还是回家吧!」正当牛乃夫感到有些困倦想点一根烟时,
娴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靠在床头说道,声音象从很远很深的地方传来。「这次回
家我父母本来不让我再出来的,还为我找了个男的,就等着我去相亲了」
娴的话并不让牛乃夫感到意外,这其实也是他早就无数次为这段故事的最终
结局预想过的几个版本中的一个,但当这样的结局真的要极其生动清晰地水落石
出时,他忽然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抚摸着
「你你真的想要离开我了吗?」当说出这话时,牛乃夫觉得这应该是自
己扪心自问的。「我欠你太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弥补你了啊!」牛乃夫觉得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至少此刻在面对眼前的情景时自己是真诚的。
娴攥住他的手,就像是要抓着炭火取暖一般,说道:「这几年要不是有你陪
我,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也不怨你」娴憔悴的楚楚动人,
让牛乃夫忽然产生强烈的不舍,很怕就此失去一个这样的女人。
鸡汤炖好了,浓郁的香味多少驱散了一些伤感的气息。牛乃夫喂娴喝了一碗
多鸡汤,然后跟市里公立妇幼医院的一位副院长通了话,说是自己一个外地在此
工作的亲戚要做流产检查,而且是自己一个很亲的表舅家的表妹,请他一定要安
排好。娴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牛乃夫决定今晚留下来陪娴。他打电话告诉妻子晚上要陪客户去和宵
夜,喝多了就不回家了。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放到床头,和小红一起随便
吃了点东西,一边感谢她这几日来对娴的照顾一边请她明天早点来陪娴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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