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用嘴和手在林局长的每一个性敏感点处或用力或轻柔地吸吮、舔舐、抚摸、套
弄,终于让这个壮硕的男人在一阵抽搐中倾泻而出
刚才还此起彼伏的娇声淫语顿时变成了一片喘息。率先恢复清醒的张局长围
着浴巾贼一般溜出房间,贴在牛乃夫的门上悄悄听了一会儿,又溜回房间:「老
牛那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啊,他不是老是说自己喝了酒就是〖一夜不泄狼〗
了嘛,今天不会那么快就泄光了吧?」
「哈哈,有娜娜那个美艳少妇在,老牛想憋也憋不住啊,估计现在已趴下成
死牛了,哈哈」在阵阵来袭的强烈倦意中,两个男人带着各自当初「分配」
到的女人互道晚安了
事实上,当牛乃夫钻进那张唯一的床上仅有的轻薄丝绵被里,就像一位内心
焦躁的盗宝者面对近在咫尺的宝藏却不知该如何下手一般,娜娜温润的脊背离他
是那么的近,近得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文胸粉色系带勒出的浅浅凹陷,近得都可以
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随着呼吸轻柔起伏的肌肤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强烈地撩
拨着他的神经,但幽灵般不时隐约传来的杂乱和在济南暴戾的那一幕却让他心烦
意乱。
娜娜似乎已经睡着了,对于身边男人的辗转反侧毫无反应。牛乃夫知道自己
在娜娜的心里只是某种替代品或是某种寄托而已,但这种寄托又使他感觉到有一
种难以言明的情感深藏其中,他想也许只要自己去抱住她,她是会很自然地投入
自己的怀抱的。这样的意念引导着牛乃夫的手不由自主地抚向她的身体,娜娜下
意识地朝里缩了一下,但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脱离他的手。
一切都在这一刹那被冲溃,被点燃。当牛乃夫的手慢慢越过性感的背脊向丰
腴的双峰抚去时,娜娜忽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他,像是要攀住岩壁似地紧紧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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