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樊少军低低的询问着。
“没……”突然想起杜绿云曾经讲过的话——一定很奇怪怎么能活得下来吧……有钱就是好啊!呵呵……知道吗?是樊少军砸下一堆钞票把小杂种的命要回来的……
声音就冷了下来,“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樊少军沉默了一下,“出来吃饭。”语气已没有刚刚的温柔,透着股冷。
“我说了我不饿!”星河冲着手机吼了几声,啪地关上,想了想直接关机。
走进病房,发现床上的孩子正睁着圆圆的眸子看着她,星河看了心中一酸……这么可爱的孩子,绿云竟忍心……
“乖,还疼吗?”从来没有这样柔软的情怀去叫一个人,星河的母爱一下子泛滥了。
男孩也不答话,只摇了摇头,估计是牵动到身上的伤处,眉头紧皱着。的
星河见了,忙将手覆上,“乖乖别动。”
男孩听了这句话,盯了她半晌,眸中的雾气重了起来……到底还是个孩子,一点点言语上的温存安慰便……足够让他知道眼前的人是真正疼爱他的,而这种疼爱,正是他自出生以来最缺乏的。
一颗圆滚滚的泪珠掉了下来。
星河见了,更是心慌,“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忽地站起来跑出去,“医生……医生……”
声音越传越小,男孩默默地看着匆匆远去的纤细背影,抿了下唇。
“放心,估计是麻药刚过有些疼,慢慢休息一阵子就好了。”依然是刚刚那位年轻的医生,检查完以后安慰着星河……这个女孩急得跟跳蚤似的。
星河吁了口气。
“对了,你是他家人吗?”医生问着。
星河摇摇头。
“那他家人呢?”
她抿着嘴,“我……我不知道……我,我是他阿姨。”
“阿姨?”医生疑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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