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皆如是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为这些破事,她可没少挨樊少军骂,偏偏一看到他们十分可怜万分苦恼的样子又不忍心,只能缺德地去扮“第三者”去搞破坏了。
只是,上次樊廷军做得有些过份,当着人家小女孩的面对她大献殷勤不说,还在人家掏出刀子威胁要自杀后仅无情地说了声“请便”便拉着她离开了,谁知对方不甘心,提着刀子便冲过来要扎星河,幸亏她闪得快,樊廷军反应也够迅速,仅是衣服被划了道口子……但不管怎么样,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啊。
那时起她就下定决心,再也不帮他们干这样缺德的事了,尤其是樊廷军!他最严重,根本不把女方当人看,冷酷无情的破样尽得樊少军真传……哼,早知这样,最初干嘛与人交往?
“我说过,我不会再……”
“!这次不是作我女朋友……pr!”樊廷军满脸讨好。
“那……你想怎样?”星河狐疑地瞪着他。
“简单简单!两星期后跟我参加一个比赛,赢了随便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保证……”
“得得得,不管什么,别说了,我最讨厌比赛了。”星河没得商量地摆摆手。
“啊!!!”樊少军如丧考妣地仰天痛叫,“星河!你真狠心!好狠心!啊!!!”
星河被他夸张的举动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推着他,“喂喂,你干嘛啊?至于吗?你……”
“啊……我命好苦命好苦……星河,你好……你好……”樊廷军一见她有松动的迹象,忙更加悲愤地学着黛玉临终前对宝玉说的几个字,似立马要吐血而亡。
唉,明知他是装的,星河总是硬不心来真的对他不闻不问,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对外面的女孩再怎么坏,对她……总是不错的,有好吃好玩的从来不会忘了她。算了,先问问再说吧。
“……究竟什么事情啊?”星河不甘心地问着。
樊廷军同志立刻振作起来,刚刚的悲愤欲绝一扫而空,“简单!一场比赛!一定要赢!”
“什么比赛啊?我能帮什么啊?”
“钢琴,四手连弹。”
“切……”星河受不了地看着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们大不是就有音乐学院吗?里面的有才华的音乐生一抓一大把,我就不信你找不到……”
“唉,要是能这样就好了,这次的规定是只能找非专业人合作,并且是从未考过级的。”
“我晕,哪个变态定下这么个规矩啊?你也真闲,居然会参加这种比赛。鄙视你。”星河受不了地白着他。
“哎哟姑奶奶,你就别埋怨我了,这次你不帮我真的就死定了!”樊廷军的着急倒不像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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