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再回首,往日那些羡慕雀跃竟埋藏了这样苦涩隐晦的感情?星河不忍……“她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那样对她?她只不过是喜欢你。”
“因为她的存在对我最珍爱的宝贝已经产生了威胁!”樊少军的声音冷冽如冬日的雾气。
“哦?是吗?什么时候?谁敢威胁你樊少军的宝贝啊?我只知道是你伤害了她!你那样狠毒,连……”
“狠毒?罗星河,你给我闭嘴!”樊少军气得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不是吗?敢做就别……”
“你这个死丫头!”一身怒气没地方发,只得一脚踢翻窗边做装饰用的大花瓶,叭啦一声碎了,碎片溅了周围都是,有几块跳到星河腿上,吓了她一跳,“发……发什么神经……”看着他一脸怒容,也不敢叫唤了,只闷闷地送他几个白眼。
樊少军很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冲动,拉了张椅子重重坐下,冷着脸说,“你要想知道当年究竟怎么回事,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坐着!别尽说废话气我!”见星河只是鼓着腮帮瞪他,又喝了一句“听到没有!”
“……凶什么凶……知道了啦!”星河不情不愿地答着,见他仍怒气未消的样子,“我什么也不说行了吧?快说啦。”
樊少军调整了一下呼吸,终于冷静了。
“杜绿云绝对没你想得那么单纯,”见她又想反驳的样子,狠狠瞪了回去,“你大概永远也想不出在美国的那两年她诱惑过我多少次吧?哼,不过我也没兴趣把这些事记在心上,”她杜绿云能留在他身边那么久,只不过因为星河太寂寞要人陪罢了!“你……十六岁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吗?”
星河闻言本来有些怒气的小脸顿时飞上红晕,怎么会不记得?那天……真是吓坏她了!
那天,十六岁的星河失去了初吻,也脸红心跳地知道自己一直暗暗喜欢的樊少军也以同样的心情喜欢着她,她永远记得樊少军当天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的样子,他说,“乖宝贝,快些长大吧……”他——吻了她,深深地,灼热湿软的舌一遍遍地纠缠着她的,似乎恨不得吞下肚去似的吻了她好久好久,让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可以这样疼一个女人,是的……女人,在那一刻,她甜蜜而幸福地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人,还是有一个伟岸的男人期盼她快快长大的女人!那天,她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樊少军抱回房间,也不知道绿云什么时候进来的,只是回过神来一睁眼便看到最好的朋友正坐在床边凝视着她,忍不住把这件事情告诉绿云了,绿云……当是的反应是很高兴的啊,跟她一般笑着,眼眶甚至盈上了泪花,她自己也忍不住有种落泪的冲动,原来,泪水也可以这般甜蜜美好呀。
她……怎么会不记得。
“那天晚上,杜绿云到我卧室,”樊少军看了她脸上可爱的红晕一下,撇开头,“脱光了衣服……引诱我。”
“不……”不可能!星河瞪着他,脸色刷地转白。
他笑笑,“这是她比较大胆的一次,不过我没兴趣。只是警告她少作乱,只没想到,她竟有胆子算计你,自寻死路!”声音冷了起来,想到当年星河惊恐失措地昏倒到他怀里那一幕,心里仍忍不住嗜血的冲动。
星河呆呆地看着他,不会的,不会的!绿云明明是那样真心地祝福过她……
“你生日后大概两个多月,你就被车撞了……还记得吗?”
星河看着他,车祸……也跟绿云有关?
“那不是车祸。”想到那一幕,心脏还是猛地一揪,“医生告诉我,能忘记就忘记,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车祸……真是个很不错借口啊。星河……你还要我说下去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太差,大概跟幼年父母意外惨死在她面前给她留下的阴影有关吧——永远都忘不了那晚她惊恐的尖叫,手脚失控地厮打着每一个试图接近她的人,真到她嗓子哑了,累了,再也动不了,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才一步冲上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仍是止不住地叫,沙哑的声音那样无力地刺在他心上,痛到无法呼吸,紧搂着怀里满身伤痕的她,他竟然失控地落泪了,他……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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