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您的电话。”老管家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无线室内电话递上。
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喂。”。
“姚行风。”
这边的姚行风一愣,随即笑开来。“樊总,怎有时间致电问候?”
来电之人确是樊少军。。
“来电奉劝姚总尽快归还您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樊少军高大修长的身子立在窗前,强抑下内心的焦急愤恨。他派的樊氏这边的下属找了一天才勉强确定星河在荷兰,这样的速度对于他樊少军来说简直就是饭桶,敌不过内心的焦急,他才不得已联系上了身在意大利的樊旭,这个拥有全球所有黑道的生杀权的最大掌权着,不出半个小时果真就确定了星河的具体地点。
“哦?在下不知从樊总手中拿了何物?只记得我与贵公司之前签定的赢利合约似乎尚未开工实行吧,樊总怎先讨要利润来了?”。
樊少军冷哧一声,望着远处隐隐露出鱼肚白的天际,本低缓的嗓音已添了抹肃杀。“姚总山高皇帝远,家眷在中国,事业虽遍及欧美,我真怕您一夜之间尝尽家破人亡,脚底人生的滋味,到头来连安葬何处都不知啊。”。
姚行风眼内精光一闪,轻用唇语吩咐一旁守侯多时的管家,只不肖十秒而已。看来是他小看了樊少军的能力。
温柔的目光轻投回床上因高烧不安蠕动的人儿,本坐在椅子上的身子起立,掀开被子钻入,轻揽人儿入怀。。
“我敢打赌樊总不会。”他轻轻摩挲怀里人儿的手臂,清凉注入她体内。星河像在热火中被烧烤的木柴突然天下起了雨来拯救她这根小小木柴,身子不由自主向清凉靠近,轻吟出声,而此时姚行风正好将话筒对准星河吐出话语的小嘴:“……好舒服哦。”。
那边的樊少军怎会不知道那是他这些天来日日牵挂的星河的……呻吟声,腹中翻绞的怒火当下涌上喉头,咬牙恨声道:“你只当试试我敢是不敢!”。
姚行风低低笑起来,刻意离一些星河的身子,等她耐不住烧自己又靠过来,满意地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我只当静待樊总宣布我身败名裂,家财全空的消息!”狠挂了电话,开口询问方站在他床边的管家。。
“都准备好了?”。
“是的,老爷、夫人还有小姐都已经安顿好了。您吩咐做的他已经开始了。”
“好,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十分钟后起程。”将管家递来的绒毛毯裹住星河,抱起,大步向屋外早已准备好的直升飞机走去。。
樊少军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脑中拼命压下他刚才听到的星河那声呻吟,颤抖着手指拨出一串数字。数秒,电话接起,是一声音冰冷浑厚的男音。。
“大哥。”。
“……旭,可以行动了。”。
“澜”是樊氏财团旗下子公司之一,表面看来和其它金融经济公司并无差别。实际上只要叫得上名号的黑道都知道,全世界只有一个“澜”它是全球黑道都要礼让三分的黑道霸王,换言之,它拥有的权力实际与全球黑道首领无异。
樊家历代经商,历代富可敌国,拒说如今叱咤风云的“澜”的前身是樊家在清朝时期办的一个小小镖局,其发展为今日的权势是政商黑白都为之惊诧的一件事。但无论外界传言如何之或夸张或奇幻,“澜”的实力是政商黑白都不敢触动的巨大黑石。是以,“澜”在各道上行走,政商黑白无不礼让三分,不用说睁一只眼闭一一只眼,是能闭眼绝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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