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下巴故作忧伤道:老大你也不会不放过吧?”
“这就是代价!”。
“老大,很久没看你发威了,我还以为……嘿嘿!”
“你若是想尝的话我不介意连带你的一起发。”。
“嘿嘿,”裘勐夸张地缩缩脖子摆摆手,“那就免了。”
星河自那日高烧醒来后便沉默起来,她没问自己怎么换了地方,没问自己昏迷了几天,没有问她何时可以回去,没有问一切她该问的问题,每日醒来就静静坐在窗前发呆,到了该吃药的时间就配合吃药,但饭菜她竟一点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恨不得连胃都吐出来。。
姚行风那些天忙于对付樊少军几日未归,这些事都是家里负责照顾她的管家向他报告的,心疼得不行。今日早早处理完一堆乱麻迫不及待归来。。
他轻推门进来的时候星河正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整个人瘦了好多,她瘦弱的身子浸在黄昏柔和的光晕里似马上就要飘走,离开他姚行风的世界。。
他轻轻走过去,在她椅背后停下来,双手轻搭上她双肩。感到她明显僵硬了一下,紧了紧手,轻问她道:“在想什么?”她还是默默地不说话,好像失去了任何与他沟通的想法,将他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可是从他站着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置于双膝上的双手紧紧地握起来。他耐心等着,倾身去闻她发香,那香味紧紧束住他的心,闷闷的疼。。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她轻轻开口问他,声音又软又哑,想是好几天都没开口说话了。
其实星河不是来意大利的这些天才清醒过来的,早在他将她带到意大利的第二天早晨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也因此听到了很多她不愿承认和相信的事实。那天她悠悠转醒,混身闷闷的都是冷汗,喉头冒火烧似的疼,又痒又渴。正待喊人,姚行风扭了门锁进来,身后不知跟了什么人,只听他与那人的对话。
托尼,樊家那边的人来找你谈判了?”虽然姚行风刻意放底声音,但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恩。不过你知道的,我拖不了多长时间,你必须尽快动手。”那个叫托尼的说道。
姚行风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你那边能动的力量是多少?”
“跟樊少军比起来,不值一提。”姚行风嘲讽地笑了一下。“我怎么问了这么个蠢问题……当我自不量力,寻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怎么可能给他还回去?永远不可能!”
“为了个女人,值得吗?”那个叫托尼的男人有丝不屑。
“我和你一个同性恋说,你怎么会懂?”一声闷响传来,然后是吃痛的大口吸气声。
星河抑住内心的翻涌,紧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竖起耳朵倾听。行风哥哥和樊哥……“我上次和你要的那些药,明天再拿写过来吧。”。
“姚,你说会真的这么没梦里吧?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要知道那些可不是一般的安眠药。”药?行风哥哥给她吃了什么药吗?她早和他说过的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可是行风哥哥却没停过给她吃药。难怪她常觉得自己身体很好了,却全身酸软到犯困。不是一般的安眠药,那是什么?那刻如坠深渊……他是她的行风哥哥啊!。
几天后姚行风似乎陷入麻烦中,将她交给佣人照顾;他不知道的是,那几天她看到佣人端来的药都要拼命抑制住浑身颤抖。可是那个板着脸的管家总是不依不饶地立在她身边,非等到她将碗里的黑色药汁喝得一干二净才罢休。而她总是在管家走后冲到浴室里用手指去抠喉头,直到像将胆汁都吐出来了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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