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此话实在有些令人齿冷,毕竟他们这些世家大族同为一体,就算是与沮授合作,也不必为了讨好沮授而损害自己的盟友不是。
沮授一见王辰,也是笑着起来,给足了面子,道:“早就听闻王家主少年英才,执掌王家,实乃冀州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真不同他人啊!”
王辰心中高兴,连称不敢,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不过此次宴会是王家主办,他们到也不好多说。
沮授坐下后对着众人道:“实不相瞒,鞠义将军前去领兵准备配合大家诛杀白挣二人,做到万无一失,这件事情没有和众位商议,希望诸位勿怪才是啊。”
按照他们的猜测,就算白挣等将领前来赴宴,也一定会带不少亲兵,所以众世家都准备了不少家仆兵丁,到时候等幽州诸将酒过之后,一起冲进来,就算白挣等人有亲兵护卫也一定逃不得,毕竟冀州世家可是准备了足足接近二千多人,白挣等人的亲兵充其量不过百,就算心忧也不会超过数百。
以千敌百,他们还是有信心的,所以沮授此举倒是惹得很多人面色不愉。
沮授见状,又笑着说道:“诸位,在下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再说了幽州悍卒精锐无匹,那些将领的亲兵更是精锐中的翘楚,要是出了差错,我们可都得脑袋搬家,在下不得不出此策啊!”
听到沮授解释,众人心中顿时一凛,他们倒是忘记了幽州悍卒的精锐了,只知道数量差距很大,自以为胜券在握,此时听得沮授一言,众人不禁冷汗直流。
“还是大人考虑周到啊,否则要是真的出了差错,我们可一个都逃不掉,大人高见,我等佩服得五体投地,之前见怪之处还望大人不计前嫌才是啊。”
“是啊,大人严谨远智,哪是我们这些人可比的,得罪之处大人千万不要见怪。”
众家族都是如此,此前一副面孔,但是转瞬之间便可变换数张面孔,恶心之处另沮授心中作呕,现在他更加见不得这些虚假小人,但此时却不得不虚与委蛇。
“诸位,此事作罢便是,今后沮授还有多处需要仰仗诸位,到时候诸位可要伸以援手,冀州的将来都在诸位手中,希望大家竭心尽力才是。”
说说笑笑不久,正主终于来了。
王辰亲自到门口迎接,笑脸相迎却换得白挣的臭面相对,气得王辰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命人杀了白挣等人,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白挣率着一众幽州将领走进了王府,瞬间说说笑笑的场面一下子肃杀了下来,坐下的众人眼光齐聚白挣等人,各不相同的眸子别开生态。
尤其是白挣等人见到了沮授之后,白挣等人便是连见礼都不见,沮授身为冀州太守,一方大员,在冀州可是一把手的存在,谁都没想到两人的仇恨到了这个地步。
只见白挣冷哼一声,便开口道:“不知道太守大人也在,不过看太守大人的样子,这些时日没有我等进城,太守的日子不怎么好过啊,军营事务繁杂,还请太守大人勿怪,今日之后,白挣日日都会率军进城,保证太守大人夜夜睡的香!”
沮授冷哼一声,看着白挣,道:“有些人就是不识礼数,不知圣贤,一群只知杀伐的野蛮人,整天嚷嚷嚎嚎,空有匹夫之勇又如何?”
众将领横眉冷对,差点大打出手,毕竟有的将领并不知道今天的事,沮授的言辞令他们荣誉受损,幽州悍将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怎知白挣伸手阻止,之后冷笑着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们不必多费口舌,今天是来喝酒的,大家只管喝酒,随那些酸儒在那嚷嚷。”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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