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战意全无的家兵没有丝毫犹豫了,而其中也再也没有人敢反抗,鞠义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大手一挥,对着众将士道:“留下一些人看守,其余的人随某进去!”
里面的人世家诸人一心放在白挣等人身上,没有注意到其他地方的异变,可是等幽州悍卒突然闯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当场愣住。
“什么?这是什么人?”
“怎么回事?”
本来自以为胜券在握,乐怀于心的世家大族见到幽州悍卒的装束,一下子心都凉了,数百人都叫他们将自己的底牌抽了出来,这么多人,除了束手就擒,他们别无生路。
而白挣等幽州将士围成一团,白挣冷笑不已,身边的乐进对这白挣道:“将军,这一次收网打捞的鱼可真是不少,不枉这些日子的蛰伏了。”
周围有些将领闻言,惊讶不已,道:“将军,这是?”
“看吧,好戏上演了。”
鞠义一身戎装,手持鎏金大刀,跨着战马威风凛凛便进来了,一身血腥之气令人生畏,在幽州悍卒的簇拥下,让所有的人秫秫发抖。
众世家见到鞠义,这才想起来沮授的安排,有的人见状,大笑道:“哈哈哈,白挣,这下看你如何猖獗,今日你一定要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终于安心了!”
可是谁都没发现,沮授已然消失在他们中间。
王辰兴奋不已,此战已成,将来他王家一定会风光更甚,正说到:“太守大人,如今可算是······”
可当他转身的时候,那里还有沮授的影子,王辰猛地想起了父亲和二弟的话,心中一惊,可是此时木已成舟,王辰已经没有退路。
“诸位,谁看到沮授大人了?”
王辰说出话来,众人才发现沮授果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面面相觑,很多人也都心底不安,不见了沮授,谁来命令鞠义诛杀白挣!
可是还没等他们心中得出结论,沮授却出现在了远处,而之后还没等说什么话,白挣便大声吼道:“众将听令,世家造反,全部拿下!”
轰!
所有的人脑海中都炸开了,而在他们不可置信的眼中,鞠义下马走到白挣身边,道:“将军,鞠义来迟,还请恕罪!”
可是白挣却笑道:“哈哈,来得正好!”
王辰一张俊脸黑成了锅底,他篡取了家主之位,为的便是出人头地,鼎盛王家,可是现在突临而至的灾难让王辰受不了了,愤怒扭曲的脸上,双眼恶毒盯着沮授吼道:“沮太守,这是何意?”
此时,王府之中很快变成泾渭分明的两边,诸世家所有的人或面色惨白,或阴沉不语,但是他们都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沮授,所以王辰的话根本就没有人在乎。
“哼,尔等居心叵测,其心当诛!若是现在悔改尚可留下一命,再敢反抗者,就别怪沮授不念昔日情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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