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个汉人眼睛睁开,冷笑道:“大人这么说真是伟大啊,只不过你杀鲜卑勇士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手软过,现在又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鲜卑一族,这不是笑话吗?
再说了,我们两个部落似乎更本就没什么交情,硬要说有那就是上个月我们夺了你们一个部落,但是在此之前你们的部落却也没少劫掠我们,难道大人又有什么想法不成?”
轲比能不着痕迹的点点头,但是步度根却是怒目圆瞪,对着汉人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一条汉狗而已竟然敢和我这样说话,找死!”
说罢步度根扬起金刀就要生劈了眼前的汉人,这个汉人他知道,叫什么阎柔,对他步度根可谓是恨到了极点,自从轲比能不知道在哪里捡到这个汉人,轲比能的实力就比以前厉害多了。
数次劫掠了自己的附属部落,使得自己损失不小,此消彼长,以前轲比能还不能与他相争锋,但是现在轲比能已经越来越强势了。
步度根多次想要杀了这个汉人,那是因为他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轲比能对这个人可谓是言听计从,所有的一切坏主意都是阎柔出的,害得自己亏损甚大。
“嘭!”
步度根的金刀一下子被挡住,发出轰雷般的鸣声。
一时间两位部落大首领争锋相对,他们各自的手下也都纷纷抽出了自己的刀对着敌人,他们两个部落之间长期互相拼杀仇恨,两部的鲜卑人更是水火不容,尤其是这短时间,步度根部落损失了不少于三千鲜卑勇士,他帐下各部落的人都开始人心惶惶,甚至有的人都已经有向着轲比能投靠的模样了。
“步度根,你想干什么?”
轲比能大怒不已,自己能有现在的实力,甚至叫步度根发秫,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阎柔。
以前他和步度根可是说是势均力敌,你来我往之间彼此都差不多,不能打败对方吞并部落,也不会被对手灭掉,一直僵持着,可是自从有了阎柔,轲比能的春天就到了。
数次争夺都获胜,轲比能部落在草原上的声望也越来越高,甚至有一举封顶的势头,看着一切的优势,轲比能爽到了极点,也由此对阎柔很是看中,甚至在他的部落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此时步度根要斩掉自己的左右手,轲比能怎能不怒!
步度根也知道自己要是真的杀了阎柔,他也别想走出轲比能的部落,还是看着阎柔那副模样心中气愤难受,控制不住怒火而动了手。
冷哼一声之后,步度根盯着阎柔冷漠道:“总有一天,我会斩了你的脑袋当夜壶!”
“哼,在下拭目以待!”阎柔丝毫不相让,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更让步度根差点暴走。
只不过步度根知道这一次自己不是老吵架的,自己的族人已经不能扛了,再找不到足够过冬的粮食,这一冬过后他一定实力大损,甚至有可能被吞并,最关键的是不但鲜卑人面临灾难,几乎所有的草原人都知道要是度不过这一季寒冬,到时候他们都会面临大灾。
“匈奴人找过我,说要联合我们鲜卑,甚至要组成草原诸族联盟,发兵汉境,劫掠汉边抢夺粮食度过冬季,我们鲜卑不能落于人后,否则寒冬过后那些匈奴人一定会攻打我们,为了鲜卑我们必须联合起来。”
轲比能听着步度根的话,皱起了眉头,正如步度根所说,严冬将近,大雪将至,要是不早做准备,真的等到了冬季那才是绝望的时候,他的部落已经开始有族人饿死,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之前乌桓王也找过自己说要联合起来兵发汉人,可是那个时候阎柔告诉他时机不到,更何况那个时候轲比能也正好在和步度根大战不止,没有时间便拒绝了,此时看来,似乎联合已成必然。
“哼,大人和我们互相敌对,恐怕我们死光了大人才会高兴吧,现在这么好心来劝我们攻打汉人,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忘记了秦王的厉害,或者说燕云骑的厉害?”
阎柔看着轲比能似乎要服软,连忙抢先道。
而阎柔说完之后,轲比能才心中一颤,的确和阎柔所说,他们乃是敌人,步度根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来帮助自己,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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