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来见吧。”
沉默一息,秦峰才缓声道。
“咳咳,咳咳。”
一夜未眠,白挣还好些,可是沮授就有些扛不住了,在冀州他日夜殚精竭力,身体损伤很大,又患病在身一直未曾痊愈,加上一夜心魔的折磨,此时沮授脸色惨白难看。
“先生,你还是去歇歇吧。”
白挣不止一次劝了,可是沮授执拗,不听劝阻。
“先生,白挣,主公请你们过去。”就在此时,典韦出现了。
沮授二人闻之神色异动,想要问什么,可是典韦已经转身。
二人只能跟着。
当秦峰见到沮授的时候,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此时的沮授哪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红润的神采没了,惨白的脸色十分憔悴,微微颤抖者身躯,看得出来他在极力遮掩着什么,秦峰清楚地看到了,沮授双鬓竟然滋生了华发。
这还是那个沮授吗?
万千言语,此时竟然没有什么说得出口。
“先生,受苦了!”
许久,秦峰心疼地说道,双手轻轻扶起了沮授。
沮授双肩颤抖,千辛万苦,万般自责在这一句问候中,都显得那样轻于鸿毛。
“主公,臣有罪啊!”
沮授哭了,双颊沾满了苦涩的泪水。
秦峰心中也不好受,不断点头,拍着沮授的肩膀,他知道沮授的双肩实在承载了太多太多,以前是自己想的太完美了,现在的冀州能有如此境地,全归功于沮授之力,可是换来的,却是沮授颤颤巍巍的身躯。
“孤王错了,错怪你了!”
沮授浑身颤抖,连连摇头,声音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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