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局长赶紧捂住他的嘴,斜眼偷看了一眼门口的持枪者,还好,那个家伙的注意力大部分在隔壁的格斗上,没听见任福祥的这句牢骚话。他这才再次压低嗓子对任福祥说:“可别乱说话,有话你也得烂在肚子里头,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形势!”
说话间隔壁的搏斗结束了,他俩也不敢再去门口看,只听见至少有十几个人的下楼声,渐渐的去远了。两人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了三四个人,为首的一个对二人说:“我们是黄泉市警察局的,现在请你们协助调查。”
胖子局长忙站起来,一通的点头哈腰,还不断地给任福祥使眼色。
龚平和马菲下楼时,见拐角处那对鬼男女提着行李探头探脑的,便暗笑道:“果然是他们搞的鬼,可为了一套客栈房间就弄成这样也未免太过了些。”
那对鬼男女见龚平和马菲给押走了,心中暗喜,当然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和警局里的朋友道谢,只是乐颠颠的提了行李上楼,可一紧房间发现没法儿住了,屋顶一个大窟窿,门窗被砸的稀烂,屋里更是打成了一团糟,只得喊店老板来收拾。店老板一来,一看,立马拉着苦瓜脸道:“天呀,我这次亏大了,我招谁惹谁了了这是……”
下楼出了院子,龚平和马菲就给押上了警车。他脸平时也没少坐警车,不过那都是在阳世做警察的时候,作为嫌疑人坐警车,那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两人都给戴上了手铐,手铐居然是纸扎的,向来也是从阳间进口的,上面有一层黑气,应该是阴间拘束的法力吧,对付一般的阴魂小鬼是够了,可是对付马菲和龚平这样的高手,这点拘束里可以忽略不计的。
警车到了黄泉警察局,龚平和马菲被拖下车,分开审讯。马菲不干,她对龚平的保护是贴身的,寸步不离,况且现在弄开了审讯,谁知道会弄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于是又闹腾起来,纸手铐也给挣开了,拳头脚尖四起,又打了一通,龚平怕人家拿出大杀器来伤了马菲,忙主动上前劝住了马菲,跟着挨了不少的拳头警棍,他只是一味的忍着,总算没闹出鬼命来。
最终还是分开来审讯了。
龚平觉得好笑,自己被雷劈之后昏迷了十年,一醒来就先被自己的同事给抓了,没想到到了地府又来了这么一回。
“你知道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地府预审员问道。
龚平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们没办理手续就住黑客栈吧。”
“趴。”的一声,预审员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另只手指着龚平道:“老实交代,你身上的制服是怎么回事!胆子不小,敢冒充地府工作人员招摇撞骗,你罪过大了你。”
又是制服惹的祸呀,记得上次也是一套旧制服惹出来的麻烦。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制服,连看小电影都挑有制服的。
“啊,警官,是这样的,我因为生病了,需要长期洗澡,洗了大约一个多月吧,忽然醒来,屋子里的衣柜了就有了这些东西,当时我也没有别的衣服穿呀,其实也是无奈,我也不喜欢这些衣服,宽大倒是宽大了,可是行动起来一点也不利索,特别是那个皮内裤,我穿了之后吧,好像有点过敏……总之我实在不知道冒充地府工作人员是怎么回事呀,请警官大人明鉴。”龚平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发现预审员的眼神开始涣散木然,嘴巴微张,一副二傻子样。龚平知道他没听明白,于是就小心翼翼试探地问道:“警官大人,嗯……是不是我说的太快了?要不我在慢着说一遍?是——这——样——的,我——因——为——生——病……”
“够了!”预审员大喝一声,又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给排散了架,龚平一看,那桌子外表光鲜,里面却是个空纸壳子,想来也是自阳间进口的纸扎山寨货。
预审员从墙角抄起一条警棍,对着龚平恶狠狠地说:“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龚平感叹道:“这场景是何其的相似呀。“
审讯室不大,可是龚平不知怎么弄的,见要挨打,把手铐给弄开了,预审员提着警棍满屋子追着打他,可就是打不着,这龚平动作敏捷,简直比泥鳅还难捉,而且说来也怪了,明明是平平整整的地板,也不知怎么就是那么的绊脚,连着把预审官绊倒了好几次,而且动作滑稽把在场的记录员和预审助手都给逗笑了。
“救命呀,救命呀。”龚平一边躲闪一边大喊大叫,可身上一点伤也没受,倒是后面砰的一声,预审官推金山倒玉柱的又重重摔了跤,再仰起脸时,之间鼻子破了,流出黑褐色的血来。
预审官出离的愤怒了,他对着助手和书记员大吼道:“你们死人啊!还不帮我抓住他!”
那助手老大老实地说:“我们本来就是死人啊。”
预审官都快给气疯了:“抓人,帮我抓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助手和书记员只得忍着笑上前抓人。
常言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在三攻一的情况下,龚平再也无处腾挪,被助手和书记员一左一右架住胳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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