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敏步步紧逼,龚平马上就要阵地失守的时候,远处传来的警笛声救了他,因为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吴敏还是很严肃地。
“什么?真的没有关系吗?”回到局里,当吴敏听说损坏了一辆防弹的秘侦车‘没有关系’的时候,大大地惊诧了。
秘侦车的价格不菲,防弹的秘侦车更是昂贵,所以也不怪吴敏惊诧。不过吴敏的喜出望外也没持续几秒钟,因为装备处的那个家伙轻描淡写地继续说:“关局长交代了,这个损耗以后算在超调所的盈利里面。”
“什么?!”吴敏再次惊诧“超调所的盈利?可是超调所现在还没挣钱呀,还都只是投入呢。”
“那就先打个欠条呗。”装备处的那个家伙随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表格来,递给吴敏说:“你填了这个,再签个字,秘侦车的事情就算了啦。”
吴敏接过表单一看,居然是一张制式的欠条,上面抬头霍然然印刷着超自然力量调查事务所欠的字样,后面是空白的,显然随时可以填上去任何单位部门,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关太忠你这个吸血鬼!”吴敏骂着,无奈地填表签字。
“阿嚏!”楼上的办公室里,关太忠正在看报纸,忽然一个喷嚏打了出来,他擦擦鼻子,自言自语地说:“啊,感冒了吗?”
第十六章牛牛的故事
牛牛当了一次诱饵之后,就被保护了起来,先是在一间警方保护证人的安全屋,然后在得知毛豆离开了孤儿院之后,又被送到了孤儿院,那里目前有龙娇娇坐镇,又新来了一个晏书文,应该是很安全的地方了。牛牛生平头一次睡上了安稳觉,但是她睡不着,躺在床上回顾了自己的这一生。
牛牛出生在一个奶牛场里,一出生就与母亲分离了。
大凡被工业化圈养养殖的生物,无论物种如何,智力都普遍的低于同类物种,不管是猪牛还是专家,大都都不能逃脱这一自然规律。他们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后,还免不了挨上一刀。每当我们饮用那雪白的牛奶的时候,脑子里谁也不曾想过,牛奶是怎么来的,为我们生产这些美味食品的奶牛的命运是如何的,没人想过。
牛奶都来自一种叫做奶牛的动物,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有哪一种哺类动物的雌性个体会平白无故地天天从房里向外淌奶。奶水,是哺动物用来养育年幼个体的分泌物。
无论是人还是奶牛,一旦做了母亲就会产生一种天然的幸福感,可是被工业化养殖的奶牛却得不到这大自然的赐予;为了得到更多的牛奶,人们采用人工受精的方法,让奶牛不停的怀孕,不停的生育,这样就可以不停的产奶了,可怜这些奶牛,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公牛,却在不停的怀孕!但还有比这更悲惨的,尽管奶牛一生,生育过很多小牛,但是牛甚至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小牛也见不到母亲;一生下来就母子分离。一部分小母牛被人工喂养;重复母亲的命运;一部分被卖出去当肉牛;还有一部分进了生化工厂;变成了血清、蛋白和酶。但是对于这一切的痛苦的痛苦,奶牛那退化的智力并不能理解,他们已经成为工业化养殖的一个组成部分,一代一代地重复着悲惨的命运。然而,也可能出现意外,尽管这几概率非常的低。
牛牛一出生就与众不同,在被挑选是做奶牛还是做肉牛的时候,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惧,随后产生的意识是‘我’,她从此知道了用‘我’来代表自己。
曲高和寡,牛牛很孤独,她那时还不会人言,不能也人类交流,也不敢和人类交流,在她看来人类是一种危险的生物,但是她也没办法和其它奶牛交流,因为其他奶牛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白痴,无论她说什么,那些奶牛也听不懂,同样地,对待这一只与众不同的奶牛,其他奶牛也觉得牛牛是个神经病,净说些‘牛’都听不懂的话。
曾经有位哲人说过,真理又是会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而在这种情况下,少数人是注定不能得到理解的,至少是暂时不能。因为绝大多数奶牛都重复着一样的生活和思想,她们已经犹如一潭死水,任何涟漪都会被看做是异端,她们先如为主地认为,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是正常的,还好奶牛们没有宗教裁判所,否则我们可怜的牛牛在没做出一番事业之前就会被烧死的青草广场上了。
不能与其他人交流,牛牛只能靠冥想继续锻炼自己的智慧:他想到了‘我’‘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我不这样做了之后会怎么样’一道有一道的人生难题就这么解开了,她的感情越来越丰富,智慧也越来越高,可是这些并没有改变她作为一头奶牛的既定命运,她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三件强加在她身上的工作:怀孕、生子、产奶。
在奶牛场里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在他们的工厂里有这样一头奶牛,事实上他们也是被工作麻木了的普通人,只知道上班下班,偶尔周末和好友去一趟酒吧就觉得很幸福了,在他们眼里,所有的奶牛都是一样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去观察哪头奶牛很特别。只是在午休吃饭的时候,他们也许会闲聊几句:“上次我们捉小牛走的时候,那头母牛好像在流眼泪嘢。”仅此而已。
牛牛又一次的怀孕了,这一次她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保住这个孩子,拼了性命也要保住这个孩子,所有的奶牛都认为她是在痴人说梦,命运都是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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