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一头猛兽。
十年前的那个帝流浆之夜,动物园里所有的动物彻夜不明,它们仰望着夜空发出嗥叫,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这天该王丽凝值班。他的丈夫,警官吴旭正好加班结束,顺道来动物园陪妻子夜值发现动物动后,吴旭担心地问妻子:“不对劲呐,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王丽凝在动物园工作多年,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和其他值班人员联系了一下之后,决定去查看一下,特别是已经被她视为宠物的白狼。
吴旭还是有些担心,便提醒王丽凝带上武器,其实动物园也没有什么重武器,不过是电击棒和套干,像麻醉枪一类的‘重武器’只有园长才有权力下令使用的。王丽凝觉得丈夫说的有理,小心没大错嘛,就带上的电击棒。吴旭才加了班过来,身上的配枪还没有上缴,也上了膛陪着妻子去查看了。
关于人类的肉眼能不能观测到帝流浆的问题,各有各的说法,有的说看得到,十年前也确有从月球发出了奇特的流星雨的传闻,但是没有得到天文部门的证实,但是吴旭那天晚上却好像朦朦胧胧的看到一块白色的物体穿过了屋顶,击中的白狼的头顶,被它吸收了。
原本焦躁不安的白狼被那块吸收了那一块白色的东西之后,忽然像得了癫痫病一想摔倒在地,四肢剧烈地抽搐着,口中也吐出白沫来。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王丽凝隔着防护窗大声喊道。
“不会是得了狂犬病吧。”吴旭猜测道。
作为一名有经验的饲养员,王丽凝是不会感情用事的,她马上给值班园长打电话,请求对白狼进行麻醉治疗,可是园长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原来那天晚上动物园遭到重创,接近十分之一的动物都接受了帝流浆,怪物大爆发了。
有的时候,来的太容易的东西,即便是好东西也会带来不好的事情。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他们的大脑和身体根本无法一下接受这么重的一份厚礼,几乎没有例外的,它们都进入了癫狂状态。
王丽凝打不通电话,气的把电话重重地往桌上一摔,这时她看见了丈夫奇异的眼色。“你怎么了?”她问着,随着丈夫的目光转过头去,奇迹的一幕出现了。
白狼已经停止了癫痫症似的发作,她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睛放射了红光,在用四条腿徘徊了几圈之后,渐渐人立而起,浑身的关节发出咯咯声,逐渐改变着结构,这不是一般狼或者狗的那种人立,而是像真的人一样的站立起来,她的前爪也变成类似于人手的模样,只是铁钩一样的爪子比以前更加的锋利了。
白狼挺了挺胸,仰天发出一声嚎叫,然后一下扑在防护窗上,结实的厚玻璃在重击之下出现了裂纹。
吴旭飞快地拔出手枪对着已经人狼化的白狼,王丽凝把手放在丈夫:“别开枪,她是我养大的。”然后她走上前,扔掉了手中的电击棒,温柔地说:“小白,安静下来,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一定能治好你。”
在王丽凝温情的呼唤下,白狼逐渐安静了下来,脖颈上竖起的毛发也顺滑了,可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白狼忽然再次地猛烈地撞向了玻璃,防护窗应声而碎,王丽玲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白狼一下扑到,咬断了喉咙,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狼头。
“不!”吴旭惊逢巨变,立刻开火,一连打了五枪,可惜那时的吴旭还是个治安警察,配枪是俗称小砸炮儿的警枪,吓唬人的功用大过它的杀伤力,对狂暴的白狼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般,她毫不理会朝她射击的吴旭,只顾大口地从还在神经质的痉挛的尸体上,大块地撕下血肉来。
“混蛋!你放开她!”吴旭扔掉没用的小砸炮,抄起电击棒就冲了上去,结果只被白狼一爪子就扫到了墙上,昏了过去。
等吴旭苏醒的时候,白狼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场只剩下了浓浓的血腥气和妻子残缺不全的尸体,整个胸腹部被撕开,内脏都被掏空了。
“那天晚上遇害的人不少啊,很多都是被自家的宠物杀死的。”龚平讲完了这段往事,叹道。
吴敏问道:“那只暴走的白狼就是毛豆吗?难怪抓晏书文的时候,老吴看见了毛豆的人狼状态之后,就对毛豆忽冷忽热的了。”
龚平道:“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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