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菲以前作为军马在军队里待过,因此除了杨长柏,她是这里最有军事知识的人,在听了大家的意见后,开口说:“从地图上看的出,劳丽尔军队三个集群的间距都很近,这意味着她也知道祭坛的重要性,护卫兵力就预备了2000人,还有她的预备队,在主攻部队是我们的三四倍的境况下,这些预备队投入进攻的可能性不大,恐怕最大的作用还是用来支援祭坛的。”
杨长柏点头说:“是的,这个可能性相当的大,而且就算是主攻部队,也完全可以再祭坛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反击,毕竟我们双方兵力相差太悬殊了。”
黑羽打了个哈欠说:“哎呀,说这些干什么呀,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们怎么办?我倒是没什么,翅膀一扇就走了呱,你们只有靠两条腿了呱。”
这确实是个问题。龚平所统领的部队,不过是一个市级警察部门的派出单位而已,不管是行政级别还是其他,都和那些有朝廷背景的研究机构所不能比的,都说现在没有阶级了,可是阶层还存在呀。龚平无论能否守住关隘,都是个替罪羊角色,守住了功劳是别人的,守不住导致城堡失陷,罪名肯定要落在他头上,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有道理可讲的。
这是一直没说话的白素贞缓缓地说:“或许……我们可以自己干。”
黑羽瞪着眼睛说:“自己干,你疯了!就我们这么几个人?”
白素贞说:“按照联合司令部的战术,只是死守,争取时间,最终在谈判桌上达成协议,这只是吃人说明罢了,要达成协议早就达成了,还用弄到现在这个地步?所以死守失败只是个时间问题,要想胜利,必须主动出击才有胜算。既然联合司令部不愿意冒险,我们就只能自己干了,老实说,这个地方我实在已经待腻了。”
关于待腻了这一点,龚平是一万个理解的,他也不喜欢这地方,回到宝丰市,闲时在异度空间的桂花树下喝一杯茶,那事多么的惬意呀,不过要想那样,就得先做完眼下的事。于是他问道:“素素,我们的人力有限,你有什么计划?”
白素贞道:“办法倒是有,就是杀戮太多,怕你不高兴。”
龚平道:“你就说说吧,言者无罪,而且说不定你这还是唯一的办法呢。”
白素贞有点紧张,咽了一口口水才说:“敌军的祭坛有两千人护卫,而且能得到预备队和主攻部队的支援,我们人手少,所以在进攻之前也要尽力削弱敌人的预备队。”
杨长柏是军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白素贞的意思,他一拍桌子说:“这么一来,风险就更大了,如果我们失败,那真是万死也不得其咎了。”
龚平眨眨眼睛说:“我好像不太明白。”
杨长柏解释说:“素素的意思是我们放弃关隘的防守,把兵力隐藏起来,由联合司令部的城堡来抵挡劳丽尔的军队,等他们完全吸引了敌军的进攻后,我们就可以突击祭坛了。这样一来,敌军主力部队回援的概率就降低了。”
龚平嘴巴张的老大:“那……那得死多少人呐。”
马菲悄悄拱他说:“还得承担擅离职守的责任。”
龚平喃喃地说:“那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会场一片寂静。
这时一直坐在最阴暗角落的吸血鬼小头目阴森森地说:“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而且必须胜利,否则……”
龚平苦笑道:“原本只打算救回欣欣就算了事,可没想到要搭出这么多生命的代价。”
白素贞道:“佛家说终生平等,可在功利的世界里,生命是不平等的。”
吸血鬼小头目也说:“欣欣女士掌握的科技足以改变整个血族世界力量平衡,它可以作为药物,可以治愈血族,也可以作为武器对不死族造成威胁,甚至可以成为人类治愈疾病,延长寿命的灵丹妙药,所以才有了这场战争。我们血族一部之所以追随您,是因为您心地善良,让欣欣女士回到您的身边对血族或许更有利。”
龚平道:“可我的善良这次要害死很多人了。”
杨长柏道“我是军人出身,只知道,如果牺牲能带来长久的和平的话,那么牺牲就是值得的。”
龚平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说:“给我几分钟时间,我需要一点时间思考。”
杨长柏道:“作为你的参谋官我必须提醒你——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龚平走出会议室,把自己反锁在一间小库房里,坐在一摞麻袋上,双手捧住了头。
毛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又现出原型,睡到了地毯上,便自我解嘲地说:“真是本性南移呀。”然后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穿衣服洗漱,出得门来去找吃的,看见小库房那边围了一大堆人,还不断的窃窃私语。就好奇地走了过去,见黑羽也在,揪过来正想问是怎么回事,就见小库房的门忽然打开了,龚平从里面走了出来,才几个小时不见,他看上去就憔悴了许多,但是一双眼睛流露出坚毅的目光,与众人询问的眼神相碰后,只说了一句话:“让我们干吧。”
大家一下子都鼓起掌来,然后呼啦一下四下散开,就像玩快闪一样,瞬间就走了个干净。只留下毛豆一个人在那里:“这……这……这……怎么回事呀?”
龚平好像是放下了一付很重的担子,微笑着走过来在她的脑袋上胡噜了一把说:“休息够了就回你的侦察队去,有得你忙了狗狗。”说着也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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