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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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番外之少年游

        顾泽宇曾经听人说过,人的记忆是无年限的,你以为已经忘记的那些,全都蜷缩在你大脑的某个角落潜伏着,等到某一天,某个人打开了那个阀门,所有的一切都会像洪水一样奔泻出来。

        对于自己妹妹因为自己的一时粗心而走丢掉这件事,那个时候的顾泽宇脑子里并没有足够多的容量去装下这段绝对痛心却让年幼的他有点理解不了的记忆。

        只是,那个穿着白裙子,软软糯糯地叫着“小哥哥”的女孩子总是给他很温暖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某一天,他在学校走过花坛时,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梦里出现过一样。后来,他一直把这归结为隐隐的好感。直到十六岁那年,走失多年的妹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明白,当年那个女孩子就是打开记忆阀门的那个人。

        而后是每天的专家会诊,那个资历很老的医生对着顾家人摊手,表示无奈的时候,顾泽宇突然想起那个夏日里,那个穿着白裙子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孩子,这才明白,原来可以保护一个人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妹妹走的那天早上,他逃课去了医院。那个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子拉着他的衣袖,不住地流泪,一遍又一遍地发问:“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把我弄丢?为什么,为什么”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任她躺在床上,透过朦胧的泪眼近乎绝望地看着自己。之后,她停止了哭泣,闭着眼睛在床上痛苦地扭着身子说:“哥哥,我真的好痛,真的好痛”

        那声“哥哥”让一向桀骜的顾泽宇手足无措,无力地靠在病房的门边,看着自己的父母冲进病房,医生护士围着病床忙碌的情景。听到那个医生说“可能不行了”的时候,他发疯一样地跑了出去。

        去到车站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个女孩子。他怕,他真的很怕,他必须找到一个人告诉自己不是懦弱的,他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刚才在病房的那种绝望中夹杂着无助的感觉,击得他快要崩溃。

        葬礼之后,所有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及到那个女孩子,因为那是顾家最大的忌讳。所有的人都开始叹息顾家那个少年一夕之间的转变。从前,沉静的一个人,开始逃课,飙车,打群架,每天伙同一群高干子弟出去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女朋友换得比翻书还快。

        顾泽宇知道外间的人是怎么议论他的,可是他不想管。他痛恨自己的无力,他必须找到一个东西来麻痹自己所有的痛,酒精当然是最好的东西,其次,便是女人。

        顾泽宇生得一副好皮囊,不管是那些在大院里高高在上的公主们还是普通街巷的小家碧玉,在顾泽宇有心的追求下通通缴械投降。他带她们去便宜的旅馆,因为顾家已经开始控制他的零用钱了。六十元一个晚上的住宿,除了一张床,白床单白被子白枕头,一台电视机,一个掉了漆的电视柜和一把破旧的椅子什么都没有,就是在那样简陋的环境下,他抱着不同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诱哄着她们说“哥哥,我怕”,女孩子照做之后,他的眼前就会浮现多年那个女孩子害怕得直哭的小女孩。她就像是鸦片一样,每当他毒瘾发作无助时,只有她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张馨梦告诉他怀孕了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绝对不可能。他虽然玩得过火,但是每次都是带套了的,所以,这么多女孩子,还没有一个怀孕的。她告诉他,有次他喝醉之后,她没有给他拿套,也说了是在安全期,谁知道,这样的一个疏忽竟然真的命中了。

        那年,他才十九岁,绝对不可能让那个孩子出生。顾家的脸面,他也是要顾及的。沉默地抽完一支烟后,他问:“不要行不?”

        张馨梦正念高三,当然不敢要这个孩子,点头答应了。

        他陪她去做了手术,看着她走进手术室的一瞬间,他又想起了那个女孩子

        张馨梦却太过大意,忘了扔掉藏在书柜里的病历单。当张家拿着那张单子带着张馨梦找上顾家的时候,顾少将才发现,这个儿子这些年所做的混账事远远超过了他所听到的传言。

        结婚,他死活不同意,又招来顾少将的一顿毒打。

        在部队磨砺的那几年,顾泽宇对那个女孩子的思念就像是漫天的乌云,越来越沉重,逼得他觉得呼吸一下都嫌痛苦。没有办法之下,他只好去向部队的指导员求救,那时,部队的指导员一般充当的都是心理医生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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