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好衣服,走出临建房,刚把他送走红春就在那边招呼我了,我一看,原来是张老板的车来了,我纳闷,张老板来的挺快呀。我急忙笑著迎上去。
红春和我坐上张老板的车,张老板启动了车子,笑著说:“今天应酬有变,我马上过来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天。”
红春笑著说:“就是嘛!我就知道咱们今天凑在一起就是缘分,张老板,咱们可说好了,我们姐妹今儿可算包给您了,您可不能亏待我们呀?”
张老板呵呵的笑著说:“放心吧你,圈子里的规矩我还不知道?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大家都爽了,还能少你们的钱吗?嘿嘿……”
我和红春也跟著笑起来……
(下)
张老板的轿车飞快的行驶在马路上,我和红春坐在车里看著外面,已经深夜了,大街上的人和车已经少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用手肘碰了碰红春,红春看了看我,我用左食指圈了个圈,然后用右手中指插在圈里,红春点点头,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了一下。小姐们如果搭档著出活儿,一般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势,只简单的打几个手势就可以摸清楚一些情况。
我伸起左手大拇指,用右手食指在拇指上勾了勾,红春看见一笑,点点头。我也笑了起来。
张老板的确很称钱,自己有好几套房子,他带我们到位于武区的一个独单,是直门独。
我们进了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过要的东西却一样也不少,厕所里有淋浴,房间里有床,一张旧沙发,和一个旧的柜橱,另外还有一个旧电炉子,可以做水,张老板从柜橱里拿出拖鞋、肥皂、毛巾扔给红春,对她说:“你们俩去洗洗。”
红春拉著我进了厕所,一会儿,我们洗完了出来,张老板已经把窗帘拉好,好几个避孕套扔在了床上,他脱光了衣服倚在床上抽烟,手里拿著手机,正打电话,见我们出来了,张老板笑眯眯的关掉电话,拉著我和红春一左一右的躺在他身边。
张老板看了看红春,对她说:“去,把你的丝袜穿上。”红春下地穿好了丝袜,张老板一边摸著我的乳房,一边让我摸他的鸡巴,红春凑过来,张老板伸出手搂著红春,我们滚到了一起。
张老板让红春躺在床上,他用嘴唑著红春的乳房,下面用手抠著红春的,红春浪浪的笑著,我则跪在张老板的腿间舔他的鸡巴,张老板的鸡巴又骚又臭,不过个头到是挺大,我用嘴使劲套著他的鸡巴头,老半天才有点发硬。
张老板‘嘶’的吸了口气,然后让红春继续舔他的鸡巴,而我躺在床上让他吸乳抠,红春的口活儿也不含糊,快速的用小嘴套弄著他的鸡巴,张老板笑著说:“啊,爽!再使点劲!”红春加速的吸吮著他的鸡巴,张老板的鸡巴逐渐的硬了起来。
张老板一骨碌身站在了床上,我和红春分别跪在他的左右,一个用嘴舔他的鸡巴头,一个用嘴舔他的蛋子,张老板舒服的仰著头,用手紧紧的掐著鸡巴根。
玩了一会儿,张老板伸出双手,一手使劲按住我的头,一手使劲按住红春的头,然后挺著鸡巴轮流在我们的嘴里抽插,这个活儿叫‘双△戏游龙’,是口活儿中最爽的,张老板兴奋的左右忙活著,油亮的鸡巴头在我和红春的嘴里快速的进出,张老板兴奋的说:“好爽!爽!”
红春笑著说:“张老板,怎么样?咱们姐们儿的口活儿还可以吧?”张老板的答覆就是把鸡巴插进红春的小嘴里使劲的抽了好几下,弄得红春直哼哼。
张老板玩爽了,笑著对我们说:“来,你们俩猜拳,谁输了,我先操谁。”
我和红春笑著互相猜拳,最后是我输了。
张老板带好了避孕套,把住我的两条腿,把鸡巴塞进里用力的操了起来,回头对红春说:“你在后面舔舔我屁股,要把舌头伸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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