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与先生可不要觉的他只是一条狗哦。”绘央双手抄在口袋里,笑眯眯的提醒。
还不等长与善郎想明白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看见原本前肢趴伏在地的黑犬再次跃了起来,直扑他的膝弯!
长与善郎打空了一个弹夹也没能打中黑犬,只好侧身躲开,一条腿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看见黑犬原地上扑,重重一口咬在了肩膀上!
这、这狗还会声东击西!
长与善郎捂着鲜血淋漓的肩膀,看着得手后返回绘央身边的黑犬苦笑:“您真是所言不虚啊。”
黑犬抬着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只是专注的看着自己主人。
“长与先生,您觉得我的这位伙伴如何?”绘央跟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也不挪地方,站在原地悠悠然的问道。
长与善郎实在是挂不住脸上的笑了:“您的这位伙伴,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啊。”
“那我们现在能友好的坐下来聊聊了么?”绘央摊开双手,明明还在【盲目之川】的致盲范围里,却像是能看见一样准确转到了长与善郎的方向,“您要是觉得不满意,我们可以再来一场哦。”
长与善郎的脸都要僵了:“不、不必了,我们还是坐下来聊聊吧。”
不等绘央再说出什么令他难以承受的内容,他先一步解除了【盲目之川】的异能力。
“我们扯平了吧?不用打狂犬疫苗哦。”绘央重新看见东西,灿烂的阳光有些刺目,“需不需要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呢?”
确实是他先一步发动了异能力没错,说怪还真怪不到人家头上。长与善郎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壶和茶杯,倒了一杯茶推到绘央面前,他肩膀上已经没有更多的血渗出来了,介咬的并不深:“请用。您还是请介绍一下吧。”
“我的名字是,夏目绘央。”绘央拿起茶杯,微笑着说。“‘金色刀锋’的那个夏目绘央哦。”
“咦,是织田作吗?”黑发的青年接通了刚刚还在响的手机,唇边勾出淡淡的微笑,“没有找到绘央吗?”
远在半个日本之外的红发青年有些烦躁的揉皱了手里一张地图:“不,找到了。”
“那不是很好嘛。”太宰治停下正在行走的步伐,“你怎么这个语气?难道绘央出事了?失忆了?不记得你了?”
“你少看点电视剧吧。”织田作之助毫不犹豫的说,“怎么可能啊。”
“哎呀织田作竟然会吐槽了我好欣慰啊。”太宰治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整个人都散发着诡异的白色光芒,“那是怎么了?”
“港口黑手党的人来过了,是广津柳浪。”织田作之助一只手穿过额前的发丝,把刘海按在头顶上,“他们以绘央的家人作为筹码,来要挟绘央消灭一个最近偷袭他们的组织,而且似乎流传出了绘央背叛了黑手党的谣言。你应该还在横滨吧,帮一下忙吧。”
“哦哦,了解。”听到正事太宰治也没有心思再插科打诨了,“有什么线索吗?”
织田作之助翻开绘央没有带走的资料:“那个组织叫白桦,首领是个叫志贺直哉的男人。似乎在横滨有开一家公司,不良记录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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