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黄泉,这位大人。”
城市的门口,身穿黑色狩衣的少年对她恭敬地弯腰,血色的瞳孔比盛开正旺的樱花还要艳丽:“伊邪那美大人已经等待您多时了。”
☆、【肆伍】
现世,横滨。
志贺直哉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一点猩红在唇边明灭,升腾起袅袅的烟雾。
长与善郎站在他身后,微微弯下头颅:“b。”
“怎么说也是我们长居的地方啊,善郎。”志贺直哉笑起来,平凡的面孔瞬间带上了一丝生动的意味——像是冷酷,又像是悲悯。“想必这么多年的培养,‘白桦’也不再是一个新生的软弱的组织了吧?”
长与善郎抬起头来,眼底有隐约的火在窜动:“b的意思是?”
“也该出手了,”志贺直哉用两根手指夹着烟,灰白的烟气从唇角漫出来,若有若无的遮着唇边那点浅浅的笑纹,“怎么说……我们也是答应过那个小姑娘,要成为维护‘平衡’的存在啊。”
长与善郎停顿了片刻,大概也是想起了那个带着一条黑犬的小姑娘:“我明白了,b。”
“‘白桦’全员!集合!”
横滨某公寓
如今已经非常虚弱的黑犬俯卧在地毯上,皮毛呈现出近乎于干枯的涩意。他闭着眼睛,斜进来的阳光落在身体上,晕出一圈圈淡色的环。
织田作之助从屋子里走出来,他穿着风衣,腰上有不明显的鼓起,隐约能从领口看到缠绕在身上的枪架带,胡子已经好几天没刮了,形象很是落拓:“介。”
黑犬抬起头来,眼睛半睁着,几乎没有了光泽,仔细看的话,能看到他的瞳孔已经有了扩散的趋势。他勉强动了动嘴唇,像是在笑,又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很快他就因为没有力气重新卧了回去,虚弱的鼻息拂动着地毯上细细的绒毛。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他知道介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这是他和伊邪那美做的交易——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
织田作之助把目光转向窗外,那里有一轮太阳正在慢慢沉下地平线,橘色的,晕染着几近不祥的色彩。
“介,再等等,她马上就回来了。”
黄泉
绘央终于见到了伊邪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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