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晶亮的双眸中闪着笑:“都是你在说啊,我只是同意你的话而已,这也有罪?”
“你同意我不同意!”言济时仰头,表情纠结到扭曲,“哎,不对不对……我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这坑怎么挖的啊,分明就是自寻死路呀呀呀呀呀!
不玩了,正楼!
梁晨伸手把垂头丧气的言济时拉起来站好,言济时也赶紧整理好思路,继续边走边谈。
“云喜前前后后请我和非哥吃过几次饭,都是在‘醉风楼’,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我妈知道了……”言济时停顿了一下,偷瞄梁晨的反应。
梁晨的反应是——白眼一双。
三番两次携同一个女性出现在自家酒楼,你当能做到经理的人那么没眼力见啊?
“反正就是知道了,然后吧,我妈大概觉得你这么几年都没搭理我了,怕我就要孤独终老,加上以前我帮云喜联系过实习单位,我妈就误会了,然后就好心帮了倒忙了。总之,你不要生气,我来处理。”言济时一口气说完,眼睛看着前方,扶住手推车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
其实他也不想表现得这么患得患失的,让人觉得娘们唧唧,真是很给瑰丽贵公子形象丢分,可是他真的没办法不在乎。
梁晨整个一个“没有言济时也能让自己幸福”的无敌状态,而“言济时的未来”里如果没有了梁晨……
他会暴走的。一定会。
梁晨笑着推推他:“干嘛啊,打架你不行,别咬牙切齿的。你自己不都说你来处理吗,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处理得漂亮点。”
“没问题!”
梁晨看着原地复活的言济时瞬间健步如飞,微微一笑,却垂下了眼睑。
事情没那么简单,问题的症结肯定是某个还没有被说出来的真相。
虽然她打破了自己“不好奇”的原则,但是她也有点害怕,因为她现在不能确定那个真相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在梁晨的世界观里,一份不能得到父母祝福的感情是不够理直气壮的。
其实今天一整天里她都在反复衡量,最后还是决定屈从于自己内心的底线,那就是,和言济时之间的这段感情,不管阻力是来自任何一方的父母,如果是能够解决的问题,她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哪怕要自我改造,哪怕要披荆斩棘。
但如果真相揭开,是不能解决的问题,那她大概会选择,忍痛割爱。
说她守旧迂腐也好,说她懦弱矫情也罢,在婚姻问题上尊重父母的意见和立场——不管是自己的父母还是对方的父母——这是婚姻这件事必须要承载的义务。
几天之后,不速之客胡云喜一个电话打到徐鹤秋办公室,单刀直入的要求和梁晨约谈。
“师妹,别跟她客气,尽管放心大胆的去!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要命的搞不过不要脸的!如果需要凑打群架的人头数就尽管叫我!”徐鹤秋亲自来到梁晨办公室门口通传,顺便给她加油打气。
梁晨很无奈的推开徐鹤秋走了出去:“需要凑不要脸的人头数再叫你比较实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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