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跟王阿姨闹僵,我想不出他还能怎么解决。可我不希望这样,他心里也不会好过的。”梁晨把额头抵在桌面上,闷声说。
“醒醒吧你,这年头所有的圣母都会被正常人拍打成渣啊!”徐鹤秋屈指敲击桌面,“亏我晨哥儿晨哥儿的叫了那么多年,真是白叫了,看来你本质上还是很‘娘’的。”
梁晨抬起头,无奈而沮丧:“好吧,扔开圣母视角来说,他和王阿姨闹僵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就像我妈说的那样,难道要我未来几十年都战战兢兢的担心着婆家随时会来的责难?”
徐鹤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所以,这就是你的想法?就这么分了?成全人家母慈子孝,自己一个人在着顶着黑眼圈默默舔舐伤口?顺便天天给我看一张闺怨深深的脸?”
梁晨无话可说,有一搭没一搭的用额头轻轻撞着办公桌的边缘。
“你撞什么桌角啊,按我说你就该去撞墙,”徐鹤秋鄙视她,“再怎么说言济时也是个男人,不至于连这点事都扛不起吧!你说你平常多生猛一妹纸,怎么一摊上他的事就这么玻璃心呢?”
“师兄,你说话这意思居然跟我爸一样的。”梁晨停止自虐,红着额头看向徐鹤秋。
徐鹤秋得意的一扬眉,继续吐槽:“所以说,男人看男人,跟女人看男人就是不一样的。你是从小保护他护惯了,整个一个鸡妈妈的心态。今日不比往日,再怎么样言济时也是个奔三的男人了,哪有你以为的那么弱不经事?你跟你妈妈就在那边自顾自的替人家操心不完,还擅自选择自以为对人家好的方案,这样跟言济时的妈妈有什么不同?”
这么一说,好像是没什么不同。
“……师兄,我错了。”梁晨受教。
“再者说了,如果他真的像你以为的那么扛不住事,那不要也罢。”徐鹤秋的态度真的和梁晨的父亲如出一辙,“妹纸,听哥一句,你是找男人,不是养儿子。他言济时也不是存了心给自己找个二妈,有些事该给他扛的就让他去扛,并且你要相信,他有那个能力。”
没轮到梁晨答话,她的手机响了,是言济时。
——你今天不用值班吧?
——对。
——晚上有饭局吗?
——没有,怎么了?
——你哥嫂打电话过来约晚上一起吃饭,我下班过来接你。
——好。
徐鹤秋了然的双手抱在胸前,等梁晨一挂掉电话就问:“言济时?”
“嗯,”梁晨纠结的拍拍自己的头,“我哥嫂约晚上吃饭,下午下班他来接我。”
“那你是决定跟他说,还是不说?”
“我……还没想好。”梁晨沮丧的摊手。
徐鹤秋愤然扯过一张处方签扔向她:“敢情我在这儿说了半天你就当听相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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