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久木从没想过要和妻子分开。虽说这种毫无激情的状态令人厌倦,他却总是一再他说服自己,到了这种年龄夫妻间也不过如此了。
至少在认识凛子前久木一直是不以为然的。
一阵海风吹来,又把凛子的家吹进了他的思绪之中。
“刚才你说担心那只猫,那你丈夫呢?”
在众目睽睽的餐厅里不好问这些,现在仗着茫茫的夜色久木壮了壮胆。
“两天不管家,没关系吗?”
“又不是第一次出门。”
凛子望着星空答道,像在跟星星说话。
“以前时常跟着书法老师到外地去,或参加展览会什么的。”
“那么这回也是这个理由?”
“不是,我告诉他今天晚上去朋友家玩儿。”
“呆两天?”
“逗子那儿有我的好朋友,再说又是周末呀。”
这样说难道能瞒过做丈夫的吗,再说,万一有急事时,从家里打电话来怎么办呢?
“你朋友知道你在哪儿吗?”
“大致说了一下,没关系的。”
久木不明白凛子说的没关系是什么意思,这时,凛子以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
“我那位是不会找我的,他就知道工作。”
凛子的丈夫是医学部的教授,总是一头扎在研究室里,可是也太没有戒备心了。
“他没怀疑过你吗?”
“你担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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