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久木叹道。“你还说再不停下来,我就要死了。”
“真是那种感觉。”
“你愿意那样吧?”
“跟你的话我什么都愿意。”
久木听了很得意,他觉得女人的身体真是深不见底,令人生畏。
如今的凛子,对性的包容就像大海那样广森无垠,无论怎么折磨,虐待她,都被她吸如体内,溶化进愉悦的海洋里去了。
凛子起来去了浴室。几分钟后,她又急急忙忙地从浴室出来。
“麻烦了。”
久木吃惊地回过头,见凛子两手掩着衣襟,
“这是你咬的吧。”
凛子坐在久木面前,打开衣襟露出了胸脯。
“你瞧,这儿,还有这儿。”
凛子的脖子左边和胸部,乳头四周都有红色的血印。
“让我怎么见人呀。”
“你不是说绝不回家了吗?”
“家当然不回去了,可不能不出门哪。”
“没关系的。”久木抚摸着凛子脖子上的伤痕说道。
“很快就会消退的。”
“得多长时间?”
“二、三天或四、五天吧。”
“是吗,这怎么办哪。我明天还要回娘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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