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见见面,好好谈一谈。”
三个人是指凛子和丈夫还有凛子的母亲。
“妈妈喜欢他,以为谈一谈问题就会解决,我可不行。”
凛子又说:
“弄不好,还得牵扯到性的问题呢。”
如果追究起凛子为什么对丈夫不满的话,会从性格不一致追究到性不和的问题上,凛子觉得,反正要离婚,不必把事情说得那么露骨。
和凛子家的情况一样,久木家也处于僵持的局面。
久木的情况恰恰相反,是妻子要求离婚,而久木迟迟不表态。和凛子的情感这么深了,应该同意才对,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心情就十分复杂,既有对自己随心所欲所导致的后果的内疚,也有要面对同事和亲戚的忧郁。还有凛子尚未离婚,自己先离的不安,最最重要的还是对彻底摧毁近三十年的生活现状的惧怕与畏缩。
归根结底,离婚是最后的一步,何必太着急。这种想法使得他下不了最后的决断,他也在猜测着妻子现在是怎么想的。
久木回家时几乎不和妻子说话,只说些不得不说的话,便匆匆忙忙地离开家,没有争吵,两人之间虽然冷冰冰的,又保持着微妙的和睦。
当然,这并不等于妻子的态度有所软化,四月初,久木回家时,妻子又提醒道:
“你可别忘了那件事啊。”
久木知道妻子说的是在离婚书上签字的事,就“嗯、嗯”地点着头,不置可否。
他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妻子又说:
“我从明天起就不在家住了。”
“你要去哪儿?”久木不由自主地问道。其实,自己已没有资格去过问妻子的行踪了。
“我的事与你无关。”
妻子的态度十分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女人的态度一向是爽快明朗的,而男人在本质上都有些优柔寡断。
也该和妻子之间作个交代了。
久木一路想着来到了东京站,和凛子坐上了新干线“回音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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