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要紧。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干净主人的脚。
踢在她脸上的脚,已经踩过狗屎,尿,泥巴,蚁丘和砂砾。
她舔干净之后,全部吞下,没有吐出半点。
(一个固定的房屋守则,任何人吐出什么东西都必须舔回去……除非比
利生病)比利颇纳闷;她的舌头是不是已经磨掉了。
毕竟,她已经当了超过一年的“门槛”,对一个“门槛”而言,是持续
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甩掉上一个“门槛”的呢?
啊!对了……给她一顿最后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没什么好的感觉),
然后踩在她头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压破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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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的“门槛”,在处刑之后,已经将他舔干净了。)
嗯……这次他必须用一个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个头骨的碎片割伤他的脚,或许他可以只压碎她的脖子。
无论如何,这个想法还太早了,她也许还能撑个一、两个月。
就像“门槛”,比利还有很多头母狗仅执行单一的工作。
有一种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现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后,她的动作会不够迅速,来不及咽下他的屎,然后呛到、噎死,
就像她的前几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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