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却没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来干。
最后,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
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
然后,当他再次勃起时,玛丽的胸部将被打开,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
的心脏,直到死亡。
的确,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
只要想到这个,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
但这可以等待。
可怜、卧床不起、痛苦挣扎的“有穴的玛莉”仍是他的最爱之一。
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
也许……嘿!
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洞!
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
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
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但无论如何,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
的洞穴表单中了。
玛丽是活着的酷刑中,最明显的例子,但还有其他的,更传统的例子。
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带固定她
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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