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棣微一点头,道:“有劳!”
名唤叶儿的侍婢得了应允便小心地掀开了披风一角,顿时只听得众人一阵倒抽气声。
清艳绝美的脸儿一片嫣色,敛下的纤长卷睫急促颤抖,细白贝齿紧咬了下唇,极力压抑着不让*滑落而出。纤细玉指紧紧揪着南宫逸棣胸前衣襟,莹润的指甲泛着苍白。
似是适应了忽来的光亮,柳焉轻颤着掀开了眼帘。顿时,眸光流转,媚眼如丝,无意生出的妩媚神态宛若三月盛桃,*惑人,扼人呼吸。
冷芙蕖主仆二人惊怔当地。
世间竟有男子生的如此绝色!
一旁的李辰更恍若失了魂般,双目盯着南宫逸棣怀里的柳焉,发直。
“叶儿姑娘可有法子解了我家公子身上的药物?”夏莲本也惊呆,瞥眼瞧见李辰露出如此令人生厌的神色,便刻意放大了嗓子问道,伸手替她家公子重新掩好披风。
夏莲这一出声,惊得三人回神,叶儿深吐了憋在胸口的那口气,开口回道:“看来公子身中*了,可否带叶儿去事发当场好让叶儿推测公子所中究竟是何种药,这样叶儿也好精准用药。”
南宫逸棣抱着柳焉又疾步返回了雅间,众人匆忙跟上。
将怀里人轻轻安放在榻上,南宫逸棣点头示意叶儿上前诊断。
叶儿福身施了一礼后走近前,伸手搭在上了那只皓白的手腕,众人屏息等待。
未几,叶儿收回了手,秀眉微蹙,起身走到桌旁,端起了酒杯细细闻了闻,又将桌上所有菜试了个遍,眉心紧蹙。双眸扫视了屋里四处,眸光落在了铜炉里早已燃尽的熏香上,走了过去,捏碎了灰烬细细一闻,顿时神色大变,问道:“敢问这熏香是何人所燃?”
夏莲见她闻过熏香后脸色大变便知问题出在了熏香上,不待她话音落下急急答道:“是招待公子的小二点的,那小二说这熏香名为‘宁神香’,安神效果极好。”
“这熏香名为‘宁神香’不错,闻着也确能让人心神静下来。可这香又叫‘合欢雾’,遇酒便发。倘若人闻了此香恰巧又饮了酒便会误中*,*难熬。”叶儿说道,秀眉紧蹙,“可按理这药性不会发作的如此之快,叶儿猜公子发觉中了*后曾想运功将药物逼出来,可‘合欢雾’哪与寻常*一样,早在吸入香气饮下第一口酒时便开始发作。催动真气反而只会使药性随之*全身,让公子更难熬罢了!一些江湖女子便是着了此道为恶贼玷污了清白。”
“可有法子能解了‘合欢雾’的药性?”南宫逸棣急切问道,榻上人紧咬下唇*难熬的痛苦神情落入了他眼里,狠狠地揪痛了他的心。
“法子有二。一是让公子尽快行*,尽数释出体内的药物,这是最好最快的法子……”叶儿见南宫逸棣眉头越拧越紧,便知他显然不满意此法,于是自腰间摘下了一个锦囊摸出了一个瓷瓶,继续开口说道:“叶儿前些天配了些药,虽不是针对‘合欢雾’配制的,但那种*与‘合欢雾’发作方式相仿,兴许能全部解除公子身上的‘合欢雾’也说不定,只是其中有两味药材融合后的药性遇水便散,须得掺了新采蜂蜜的雪梨汁送服方可保留,可这节骨眼下不说新采的蜂蜜难以寻来,即便找齐了蜂蜜与雪梨汁,耽搁了时间,到时药石罔效,先又失了*时机,恐怕公子性命堪忧!”言语时,忙倒出一颗药丸递给了南宫逸棣。
南宫逸棣坐在榻畔,右臂轻轻揽起柳焉双肩将之靠在胸前,低首凑在怀里人耳畔轻声唤道:“焉,我知道你现下正难受的紧,乖乖服下解药便好了。”
柳焉早已失了清明,这会儿也绝无可能听从身旁人的话张开口,仍旧闭目咬唇不放。
无奈,南宫逸棣也只得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
药丸落入舌间,细致喉节慢慢滑动,柳焉正费力地吞咽,骤然头一偏,那颗药丸便被吐在了地上。
谁人都没记起榻上那人极其厌恶苦涩的味道,清醒时还可以哄骗他服下,可现下他不清醒根本听不进一个字,吐了药便是他对苦味的本能反应。
咬紧了下唇,鼻间呼吸更见急促,绝美的脸蛋愈加红艳一片,就连颈上都能窥见一小片诱人的艳丽嫣色,想是他愈发难过了。
“王爷,药丸本是由雪梨汁送下化于腹中,服药人暂且睡去便是得救了。可现下无雪梨汁,咀嚼才能尽快发挥药效,时间所剩无几,得尽快想办法!”叶儿急道,又递了一颗药丸。
墨色眼瞳微一敛,心中已有了法子,南宫逸棣将药丸放入了嘴里细细嚼碎。
众人神色微僵,自他举止看,非眼盲的众人自是明了他的法子。
果然他是嫌弃这药丸太苦,连自个儿都想吐了它,南宫逸棣暗自苦笑着,右手捏住了那细细的下颚,低头欺上了朱色薄唇,*撬开了细密贝齿试着将药一点一点顶入了柳焉口中。霎时,房中一片猛力地抽气声,众人懵了。
红艳薄唇一碰触到那微凉的双唇,柳焉全身如触电般猛地一颤,体内翻腾的欲望似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欲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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