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数声脆响,脸色苍白的夏莲不顾地上打破的碗碟,提起了裙摆直向碧落斋跑去。
南宫逸棣将怀里的人放在榻上,双掌置于其后背,不断注入真气引导那四窜的气流自行汇合运转,试图缓解榻上人的病情。
碧落斋这边急忙施救,药房那厢两名侍卫架起一花甲老人拎起药匣子一路飞跑。
碧落斋内,众人屏息等待,双眼直盯着榻畔正搭脉施诊的老太医,眨也不眨,生怕漏看了老太医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
明明是一室的暖和却让人感到十分的压抑沉重。
“如何?张太医,情况可是很严重?”南宫逸棣不由急切问道,但见张太医不语神色越发凝重,心顿时一点一点往下沉,众人心里也是凉了大半截。
良久,张太医才收回了手,终于开口道:“柳小少爷暂无性命之忧,可情况也颇为棘手。”忽顿,脸色一沉,道:“只是方才听王爷说柳小少爷忽然呕血,可老夫方才为他把脉却发现他脉搏虚浮,时急时缓,正是胸口有滞血不化的症兆,老夫敢断定柳小少爷方才突然呕血的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
南宫逸棣心头顿时一紧,微微掀了被褥,拉开殷红斑驳的前襟时手不由一抖。
果然,单薄的胸口赫然落有一紫红掌印。
一旁的秋岚突然上前,自柳焉袖内抽出了一团锦帕摊开在手中。“王爷……”秋岚惊声喊道,手指紧捂了嘴,眼眸瞬间漫起一片水光。
那方锦帕入目竟是怵目惊心的暗红。
“张太医,你看要怎么办?”南宫逸棣低沉问道,神色看来是出乎意料的冷静。
“当务之急是想法子让他胸口凝滞的血块化开,可是以柳小少爷目前的情形看来,用药太慢,只得兵行险招逼他吐出来,若是胸口的血块呕出来了,一切便好办了!”
“本王可运功助他逼出来……”南宫逸棣说道,却被一旁的张太医抬手制止了。
“万万不可!柳小少爷应该是胸口重伤后,强行压制本该吐出来的气血才致使血滞不散。他现下可以说是内腑重伤不轻,一点点的外力都禁受不得,运功逼迫只怕会更加加重他的伤势。况且运功过程中一但出了任何岔子,瘀血冲散不成反逼得气血倒行伤及心脉,那便是回天乏术!”张太医说道,见他神色焦急想要开口便又挥了手继续说道:“目前只有一个法子,老夫先施针让柳小少爷暂时清醒过来,不过他清醒的时间十分有限,王爷须得抓紧时间想法子逼他吐出胸口的瘀血来,必定一举成功!”
“逼他自个儿吐出来?”
“正是!”张太医点头回道,接过夏莲递过来的药匣子取出了数根银针,“人,一旦情到极致便会心血上涌,或怒极,或悲极。”言毕,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开始施针。
雪玉肌肤虽略显苍白,却仍旧遮掩不住那珍珠般的细腻润泽。微微低头,淡雅香气顿时飘入鼻中,探出了*轻轻滑过,细腻光滑无比,轻轻舔舐啮咬,引得下腹渐生*。
似已食髓知味,男子埋首在榻上人的颈处细细舔咬,双手不知何时解开了衣带探入了衣内*在那不盈一握的腰际,直至身下人顿生了异动才微抬起了头来。
纤长眼睫轻颤,秀眉微蹙。颈处,隐隐有湿热气流喷来,扑在肌肤上,微微发痒。又突地,濡湿柔软轻滑而过,颈处时而一阵轻微刺痛,时而濡湿发痒,却又有种酥麻快意流窜开来,直绕上头顶,难忍的,眼眸缓缓睁开。
*,入眼的似是那双熟悉的深幽瞳眸,此刻却满染了陌生噬人的*。
水色眼眸瞬也不瞬地望着那双幽黑双瞳,茫然无焦点。显然,此刻的柳焉并未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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