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难抑的*蓦然流溢而出,柔媚酥骨。冰冷的手掌方触及腰处灼热的肌肤,柳焉顿如触电般全身倏地猛烈颤抖不止。手指紧揪被面,柳焉痉挛般地蜷曲在南宫逸棣的怀里,牙齿已将那羞人的*紧紧锁住,不过连连遭此对待的唇此刻是鲜血直流,污了胸前衣裳。
“他……逼我服下了……‘初媚’和……‘极欢’,你……你一碰我……我便难受的紧……”好半会儿才缓过来的柳焉急促*说道,酥媚暗哑的尾音不断带出了一两声难抑的*。
“嗯……我……南宫……南宫……”*愈加急促,语不成句之际,*便似水般滑溢而出。
闻言,南宫逸棣心头不由地收紧,松手正欲放开怀里的人儿却不防反为他猛地拥紧,脸儿缓缓埋在他的颈处,灼热气流喷洒在他颈处的皮肤上,一丝酥意顿时*了开来,惹得他心跳加速。
“他……逼我……求他,我……恨他……南宫……我……”柳焉咬牙艰难说道,体内翻涌的*逼得他意识飘忽,竟语无伦次起来。
怀里人的脸儿紧贴上了他的颈脖,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片肌肤的细致、滑腻,以及撩人的灼烫。
柳焉不安地扭动起来,纤细单薄的身躯紧紧贴了上去,止不住地颤抖传了开来,灼热似火直烫至这有心人的心口。“南宫……我……嗯啊……难受的紧……求……求你……抱我……”尾音未落,颈处顿感一点灼热的湿意,继而是细密的啮咬*。
耳边只听得“轰”地一声,下腹猛然燃起了一簇火苗。柙笼里急欲窜出的欲望之魔怂恿他把怀里的人儿一把压在了床榻上,而仅存的那份理智制止了他下一步*般行为。南宫逸棣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倒了两颗药丸,略微*道:“焉,我知道你正难受的紧,吃下这颗药你便会舒服点!来,张开嘴,听话!”急切的话语,暗哑的嗓音,极力克制的欲望。
急喘着舔咬上颈处,一路向上,触及那张合不停的冰凉双唇,小巧*舔过了唇角,细细啮咬着唇瓣,纤细的双臂紧紧攀上了宽阔的肩,酥媚的*流水般滑过了那张愈见粗喘的唇。
极力忽视那要命的诱惑,南宫逸棣捏住了身下人的下颚,将药丸放在他嘴里,又摸出了一个瓷瓶,咬开了瓶塞,将液体倒入了那张张合不停的小嘴里。
一股冰雪般清凉慢慢自喉间散开,好半会儿体内灼热才逐渐收敛,迷离的眼眸恢复了些许清明,眼神呆了呆,咬了咬唇又调转了视线,眸里一片濛濛水色。
至此,南宫逸棣这才小小松了口气,伸手轻柔地拭了拭身下人嘴边的血污,眼神阴鸷而又疼惜,反复数次后终是压低了声音心疼道:“焉,不害怕了好不?时间紧迫,必须尽快离开金王府。”言毕,捡起地上唯一一条可以勉强蔽体的棉缎素裤替榻上人儿套上。
柳焉难堪地别过了脸,敛下了眸,纤长眼睫急颤不停。
伸手拿过榻头的狐裘披风披在了榻上人儿身上,低道:“你可坚持得住?”见榻上人儿轻轻点头,伸手揽过了腰肢将其打横抱在了怀里。
“嗯……”*流曳而出,全身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柳焉紧紧敛下眼眸蜷曲在南宫逸棣怀里,死命地闭紧唇。
南宫逸棣看着怀里的人,心疼地发痛。咬了咬牙,出了厢房,纵身一跃,消失在寒冷的黑夜中。
雪絮濛飞,凛冽的朔风一阵接一阵,偌大的金王府里只闻得“簌簌”地雪落声,偶尔长廊上有提灯的侍婢低声交谈。
南宫逸棣抱着柳焉小心避开巡院卫队,沿着起伏不定的屋脊高墙一路灵活纵跃。
“啪”地一声闷响,似是瓦片之类的重物坠落地上的声响,在沉寂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骇人。
“谁?”长廊上巡游的两名侍卫闻声拔刀惊声喝道,警惕地向满载翠竹的墙角逼近。
两人一脸戒备,越近越觉有寒冷气息迎面扑来。
两人手心发凉,对视了一眼,“有刺……”隐淡白芒忽闪而过,呼喝声戛然而止。
二人喉断而殁,相继倒地,身下雪地瞬间铺开一片暗红腥色。
“焉,再坚持一会儿,马上便能出金王府了,到了外面自有人接应。”一抹暗影自竹丛后闪出,纵身跃上墙头,施展了轻功一路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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