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多……嗯……那地方也不少……”
不料他竟如此大胆不知害臊是何物,惊得柳焉甩了手中筷子,死死捂住了他那张合不停的嘴,气急败坏骂道:“你……你……你不要脸,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你再说我便拔了你的舌头……”磨牙瞪眼,凶神恶煞,清艳的脸儿已如桃花红艳,羞色满面,却又忽地一声惊呼缩回了手紧紧藏在了背后,死劲儿地往衣裳上蹭,双眸狠狠地瞪着眼前人。
正文第五十九章圣驾,风波(上)
昨夜连着今早一连番折腾,睡眠严重不足的柳焉一顿早膳吃得是晕晕乎乎。
“焉,我瞧着今早日头特别好,不如待会儿到屋外晒晒去,不要怄霉了本王的心头肉。”南宫逸棣放下了筷子说道。方才他一个劲地为他的心头肉夹菜,心头肉却‘龇牙咧嘴’地把不喜欢的又菜扔回他碗里,一来一去闹了许久,刚刚才消停。
柳焉细细地咀嚼着咽下嘴里的东西,回道:“我乏了呢!你让小风或是夏莲陪你晒晒好了。”语毕,放下了筷子,靠在木椅上。
“怎么不多吃点?碗里剩下了这么多菜。”
“饱了!”简洁的回答,正是开始打盹的苗头了。
“就吃饱了?怎么吃了一点点就饱了?不多吃点怎么好长肉?”南宫逸棣将碗朝身旁人推了推。
柳焉立马把手边的碗推离地更远,摇了摇头,道:“真饱了!我困得很,你别理我!”双眸朦朦胧胧,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见状,南宫逸棣只得叹了叹道:“真饱了就不吃了,下回要多吃点,把这回没吃的全补回去!”
柳焉点了点头,一旁的夏莲忙递过了巾帕让二人净面,座上人倚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南宫逸棣低声吩咐了夏莲几句后,接过递来的狐毛披风,把睡得昏昏沉沉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出了碧落斋。
寂静的院落,暖暖阳光正好,明媚的阳光照得一树白梅分外潋滟娇媚。树下红木案几上摆了两叠高高的奏本,当朝逸王爷圈着一白衣人倚坐在卧榻上,右手执笔批示奏本,左手在白衣人的腰处不停地揉捏着,而那白衣人倚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似已睡着了,一头披散的墨色发丝如瀑垂下,遮住了脸,使人看不得他的容貌。
忽地,微风连起,落梅缤纷,墨色发丝随风扬起,来人不由暗暗惊叹不已。
当真是生得倾国倾城美貌!
纤丽秀眉不描即翠,绯色薄唇不点而朱。一时,清艳绝美的脸儿使得身后那一树树的滟滟白梅黯然失色。纤长眼睫轻轻敛下,不知掀开时,那双眸波光流转,又是一番何等美丽的风情啊?
难怪七弟甘冒抄斩重罪也要救他!试问这等绝色美人天下又有谁人能不为之动心?就是自个儿初见他的时也不免为之怦然心动。若是身处自个儿的后宫,纵然他与先皇的和凤皇后一样怀有悲天悯人的善心,只怕也逃脱不了为天下人唾弃为狐媚君王的妖孽的命运罢!
案几旁,南宫逸棣正考虑王尚书与李将军双方的陈辞,不知该如何权衡取舍为上。蓦然发觉有股气流正缓慢逼近,抬头一看,竟是他三哥南宫俪悠,也就是本该在皇宫批示奏本的当今皇帝,只见他一身贵公子的装扮,正笑吟吟地朝他这边走来。
南宫逸棣不由惊讶道:“微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言毕,作势起身见礼。
南宫俪悠指了指他怀里的人摇了摇头,缓步走来。
南宫逸棣与他三哥南宫俪悠十分亲近,私下见面时二人都不太在意君臣之礼,此刻见他三哥摇头,当下会意,朝他三哥点了点头。
“逸棣,这便是逸王府的‘准王妃’咯?”南宫俪悠压低了声音问道,并不落座一旁的红木太师椅上,反是站在卧榻旁。
南宫逸棣点头回道:“是!”
“当真生得倾国美貌!”南宫俪悠毫不吝啬地赞道,满目嘉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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