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四蹄飞掠而起,跨过路边凹陷大坑,蹄儿着地时马身一下剧烈颠簸,柳焉竟惊觉到身后人那欲望的硬挺,心头不由一慌,竟脱口道:“你若不放开我,四爷不会放过你的,定教你好看!”
南宫逸棣脸色倏地一变,阴鸷骇人,等柳焉下一刻意识到自个儿究竟说了什么话已是迟了,身后的南宫逸棣蓦然猛勒缰绳,马身立起,长嘶一声骤然立定。
“看来你很是得金王爷的宠!就为了这事金王爷会亲自找上逸王府门来兴师问罪?”南宫逸棣低柔说道,脸上却无任何表情,额上青筋隐约跳动,已是暴怒的前兆。
“是又怎样?”柳焉咬唇回道,一脸的倔强,“识相的便放开我!”
南宫逸棣不怒反笑,贴在他耳际低低道:“是吗?本王倒要看看若是动了你,四哥到底会不会找上门来。”
“怕逸王爷没这能耐!”柳焉倔强说道,眸底无端生有一丝惶意。
南宫逸棣低笑了数声,恶意地朝他耳朵吹了吹热气,道:“你马上就知道本王有无这个能耐了。”末了,舔了舔他的耳垂,收紧手掌更为用力地钳制住纤细的腕骨,伸手摸向他胸前衣带。
柳焉这才明白身后人口中那“动”字的含义,脸色惊变。
这*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马背之上行那事!
柳焉不由扭动身体,惊慌喊叫道:“你若强了柳焉,四爷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听到没有!放开我!”
南宫逸棣不怒不笑,手上动作却更快更粗暴,扯下他的衣带捆绑了他的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做那种事?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四爷马上就要来了,你此刻走还来得及,快放开我!”柳焉惊恐喊道,已带哭腔,清丽的眼眸更是浮起了薄薄一层水雾。
察觉到腰间*已被松开,连连摇头惊恐哭喊起来,“不……不,放开我,不要……不要,放开我好不?”泪水滑落眼睫,淌过脸颊,不断落在了狐裘披风上。
南宫逸棣听若罔闻,微抬高他的腰身拉下了亵裤,又掏出胯间早已硬挺如铁的分身,抵上那股间小凹处。
霎时,柳焉惊恐羞愧至极,摇头不停哭喊道:“逸……逸……你放开焉儿好不?焉儿怕疼……焉儿怕疼……焉儿错了……焉儿说了谎话,你放开焉儿好不?疼……疼……”
“早学乖不就好了么?现下撒娇已经迟了,本王的焉儿!”南宫逸棣摇头低柔说道,手背滑过了怀里人细腻浑圆的*,“焉儿就乖乖地享受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快乐,嗯?”话音未落,猛击马臀,马儿惊嘶落蹄奔跑之际放开了那纤细腰身。
“啊……”撕裂的剧痛蓦然自后凹处袭来,柳焉不由地失声痛呼,面色惨白,僵直着腰身尽可能抬高*,急剧抖瑟的小凹已然将那硬挺尽根吞入,内里不断流出的湿润液体正润滑着紧致灼热的甬道。
随着马背一上一下的颠簸,盛开到极致的后凹一沉一起地吞吐着硬挺的欲望。
“放松下来,否则会变得更疼。”南宫逸棣柔声哄道,面上却无表情。一只手拉着缰绳驾驭疾驰的马儿,另一只手探入怀里人的衣内交替揉捏着那两颗凸起。
柳焉脸儿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惨白,却倔强地死咬*不让痛苦的*溢出,可总有一两声破碎的声音流溢出了唇畔。
硬挺欲望反复擦过内里的那处敏感点,使得柳焉全身颤栗,也仅只颤栗。双脚没有着力点的他仅能靠在身后人怀里,全身的重量便由后臀承受,马身的每次颠簸对他来说是经历一次极严酷的刑罚,极致的疼痛完全捕获了他所有的感官,无一丝*可言。
“疼的厉害对不?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快乐么?”南宫逸棣微微*问道,手掌*纤细的腰际,“别哭,待会儿你就能体验到那种极致的快乐了。”
远远的,城门出现在视野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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