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么狠历,对着她倒是能说通,但不至于打掉自己的孩子!
她想起徐岑东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打掉肚子里的野种的表情。那种极致的痛恨和厌恶。
再联想他摔过来的照片,脑海里有什么灵光一闪。
她需要找徐岑东求证。
天色昏暗,但病房却通明一片,穆天晚望着祁谦佑深邃的眉眼哭。
谢谢你,在同床共枕三年的人都不相信她的时候信任她!
祁谦佑看她泪眼汪汪,不忍直视的撇撇嘴,扔给她一卷纸。“喂,你这样也太难看了吧。”
难看?
穆天晚方才还满心感动哭泣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用纸捏着鼻子擦了一下,鼻头通红。
“祁谦佑,你真是没办法让人喜欢起来。”
她随口一说,但是祁谦佑面色却肃然起来,他问:“那么怎样才能让你喜欢起来。”
他的视线直视着穆天晚,本来心情舒缓开玩笑的穆天晚,如同锋芒在背。
她低了头,想要躲过他的视线,手尴尬而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岂料,正打着点滴呢,疼的她一声吸气。
祁谦佑眼角泻出一抹笑,很淡,似是而非的一闪即逝。他走过去,低头检查了一下穆天晚的手。
亏得没滚针,他没好气地说:“怎么,怕我?”
穆天晚摇头,不说话。
怎么会怕呢,那么多感激,堆砌成山,她都不知道如何偿还。她在他面前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可以放任自己大哭,可以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的不堪……
这样的一个人,如何怕!
她只是……
只是,难过不能回应他。
祁谦佑,你这样好,不该为我费心思的,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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