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谦佑,我好想没坐过火车。”
祁谦佑握住她的手,说:“怎么,你又记得了?!”
穆天晚用手挠挠他的手,“讨厌你!”
祁谦佑轻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紧了点,不让她乱动。
穆天晚也笑起来,一会儿,她才又慢慢说:“其实我记得的,那种感觉。就像我对设计图,布匹,还有……你的那种感觉,很熟悉。如果是我没接触过的东西,我肯定没什么感觉。”
祁谦佑笑了笑,听见她因为高原反应变得缓慢而带着嘶哑的声音问:“祁谦佑,你做过火车吗?”
火车换轨,猛地要了一下,祁谦佑在这摇晃里,点了点头。
他记得那年冬天,他一个人,挤在绿皮车厢里。才十岁的他,从来没有独自出过门,在春运拥挤的水泄不通的车厢里,站了24个小时。
那个时候的他,那么紧张,那么害怕,他不敢睡,不敢吃,不敢动一下。
腿软的时候,小腿肿得连鞋子都穿不上的时候,肚子饿的时候,他一直在鼓足了所有力气在强撑。
他要坚持下去,他坚持下去就能救他爸爸。
希望是最大的支持,让他无比强大,甚至因为这种希望勇敢的以为世界都能为他让步。
他笑了一下,年轻真是很可怕!
“小时候坐过。”
穆天晚摇摇他的手,“不喜欢吗?那我们以后不坐了。”
祁谦佑意外的低头,笑了笑,“但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
穆天晚摇摇头,“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坐。”
简单的话,却妥妥帖帖地让祁谦佑心里暖的不像话。
他握着她滚烫的手,眯起眼来,遮住眼内是三月惷光。
一路的适应,让穆天晚稍微好了些,神情雀跃,可是因为怕别人碰触到她,小心地被祁谦佑护起来。
“怎么不接着能耐?”
穆天晚别头对着他哼了一声,离开他的庇护。可是刚离开,就车站人来人往的人给吓住,她慌忙左躲右闪,才堪堪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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