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晚明显失望的放下手。
莫亦方好笑地走过去戳戳她的手,“喂,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先问问是谁绑架你的吗?”
穆天晚摆手。不想,因为太痛了,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她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休息好了再说。
她偏了头,做睡眠状。莫亦方一看她这副模样,邪魅又诡异地一笑,“看来在你心里,我那个便宜哥哥都排在自己上面。,你先睡,睡起了等你哭。”
他帮她看看点滴,“哭之前别忘了先谢谢我。”说完,他走出病房。
莫亦方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穆天晚听见,莫名有些难受,手指动了动,闭上的眼睛睁开。
她这次伤的很严重,大大小小的外伤不算,还被打断了一根肋骨,只要醒着,就会疼痛难忍。
冷汗涔涔,湿了枕巾,一只手在打点滴,一只手揪着被脚,强忍这疼痛。
天色慢慢昏暗,窗外月光清冷,她看着这月光,默默哭出来。
这样的一天,才真正惊心动魄,现在想起来都能感觉到皮带抽打身上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入骨的疼痛。
月光洒在床头,有花瓶插着几只盛开的玉兰,花瓣含苞,香气扑鼻,像是生命的味道。
她擦擦眼泪,低语:“祁谦佑,你在哪里?”
祁谦佑给穆天晚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刚好苏烟的电话进来,语气就有些冲,“又有什么事?”
苏烟从盛家出来去了医院,结果发现她妈盛歌不见了,急的发抖,给祁谦佑拨了电话,“我妈不见了。”
祁谦佑薄唇紧抿,“在华侨?”
“是。我刚回来,看见她不在,去找值班护士,说晚上开始就没有看到她。阿佑,p……”
她素来独立高傲,求助的话说得结结巴巴,可见她心里是真的慌了。
祁谦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去保卫科调一下你妈那层的走廊监控,我等会就到。”
等挂了电话,祁谦佑又给穆天晚拨了电话,还是关机。唇角翘起,低语:“难道是睡了?”
这个点,不会等不到自己先睡了吧?
想到这里,眉梢就带了丝宠溺,不怎么发短信的笨拙的手一下一下敲道:“我去外地出差,过几天回来。小懒猫,别忘记自己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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