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登机口不远,牧翎絮借着送机的影迷厚厚的人墙远远地看着胥言,此时的胥言微笑着朝影迷招手,从容地拿着护照登记,在进入机场大门的瞬间他猛然回头,像似看到了什么。
脸盲症的胥言扫过人群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默默站在人群之后的人不是牧翎絮吗?
笨蛋,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在决心放开你的时候过来,胥言推了推脸上宽大的墨镜,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快步走进去没有再回头。
牧翎絮走出候机大厅,觉得心中空空的很难受,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往那里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她木然地接听,几秒过后她挂断电话,快步地向出口跑去。
来到医院,牧翎絮直奔重症室,过道上舅舅、舅妈与爸爸正在跟医生交谈。
“外婆怎么样?”牧翎絮喘着气望着大家。
医生看了一眼牧翎絮,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快点决定吧,病人如果再次发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早做手术成功率会更高,一旦出现心血管出血再想做都很难。”
说完。径直走了。
牧翎絮越发的担心,“医生说要做什么手术,外婆现在在那里?”
牧国耀过来拉起女儿的手,“外婆现在稳定下来了,没想到这次的心绞痛会这么厉害。”
牧翎絮看着舅舅沈晚鹏,“舅舅,上个月您说要帮外婆检查身体的,都检查了怎么会突然心绞痛,您是不是把外婆的药也停了。”
快到五十的沈晚鹏是沈晚秋的弟弟,在一家工厂上班。平时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打点小牌。此时的他白白胖胖的脸上双眼通红。说不准昨晚又在那里熬了一晚,他一听牧翎絮提起检查身体,害怕她说出三万块钱的事。连忙岔开话,“那有停呀,一直都供应着,今天早上我去上班时,她老人家还好着呢。”
牧翎絮很着急,“我去看看外婆。”
“外婆还在重病监护室。”牧国耀拦住她。
“哎~”王偑珍夸张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走道边上的休息椅上,“这人嘛老都老了还得了个富贵病,我们本是穷人家那付得了这么多的医药费!”
“刚才医生究竟在说什么,舅妈你告诉我。”牧翎絮狠不得马上有人跳出来给自己解答。
“说是要做手术。一个心脏支架就要三四万,你外婆都快七十的人了,这身子骨那能经得起手术。”王偑珍边说边撇嘴。
“但是刚才医生不是说不做手术,下次病发更危险吗?外婆现在才六十九岁,除了偶然心痛外,身体也没有其它问题,做手术应该没有问题。”牧翎絮说道。
“哼,没有问题?现在送到医院急救就花了几千,你外婆是从乡下来的,在城里又没有医保,你舅舅一个破工人,自己都养不活,还有你那个表哥马上就要结婚,家里那里有钱给你外婆做手术。”王偑珍翻着白眼算着家里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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