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问道:“这位同学你是?”
“我我已经毕业了。是是是是返校来进修德德语的。”学生服又揉了揉鼻子说道。
“这位同学我们是响应号召的。我们坚决提倡改校名。”磊磊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什什么?你你你你你们?”听磊磊这么一说学生服结巴的更厉害了。
“不对,不对。是我说错了。”磊磊急忙解释道:“我们是坚决反对改校名的。我们坐在这儿并不代表我们不响应号召。只是我们太久没有见面了再加上我们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我们只不过想在这儿呆上一会儿罢了。”
“你你你们不是是同学吗?怎怎么会好久不不见?”学生服一脸疑惑得问道。
“这究竟与你何干?”涛子一脸不悦的说道。
“你你你们得得响响应号召。”
“我们不上课。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只是没地方去罢了。”磊磊说道。
“你你你们保证不不会上课?”
“我我们向你保保证,我们不上课。”磊磊说道。
在我们的再三保证下学生服才怏怏得走开了。
“你刚刚说话怎么也变成那个样子了?”涛子问道。
“我也感到纳闷那。可能是传染吧!别在这儿呆了,没劲!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去我那儿吧!”涛子说道。
“大贺,你不去辅导员哪儿啦?”到了一楼大厅磊磊问道。
“改天再说吧!”我应道。
到了涛子家,我和磊磊站在门口不知该如何进去。地板上满是烟蒂、空啤酒罐和皱巴巴的内裤、袜子。只有一尘不染的床头柜上摆着有樱子照片的像架。我和磊磊犹如小时侯跳皮筋般的蹦到了涛子的床上。涛子晃遍了地上的啤酒罐竟从中找到三罐啤酒。
“大贺,你这段时间怎么了?怎么来是不去上课。”磊磊呷了口啤酒问道。
“只是不太想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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