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什么朋友?”
“一位久未见面的朋友。”我被眼前的一切弄的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那好,你先在这儿坐一会。等到了终点站再说。”
另一位乘警站起身来给我搬来一把椅子还给我倒了一杯水。
列车继续向前驶去。天色渐渐得暗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列车驶进了终点站。列车停稳之后推门近来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察。那位问我话的乘警走上前去向他们低声耳语着什么还不时的用手指朝我比画几下。一位年纪稍长些的警察走过来对我说:“来吧!小伙子,跟我走。”说着他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跟在他的身后下了火车。站台上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努力的四处眺望着希望可以找到她。虽然我不知道能对她说些什么,可是我打心眼里想再见见她。“上车吧!”那位警察指指停在月台上的一辆警车说道。我蹬上了副驾驶的位子,他没有开警笛也没有开警灯而是直径朝前驶去。我没有被带上手铐,看来问题并不严重。或许和边防证有关,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我会被带上警车。警车驶出了站台,夜色已经密不透风的笼罩起了这座城市。霓虹灯和路边的街灯也早已经亮了起来,街道上一派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景象。
警车时而左行时而右转,最后在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心想:这便是警察局了吧。下车后尾随那位警察进了二层的一间办公室。“坐。”他打开灯后说道。我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坐定。他看了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之后又递还给了我,转身取来一个纸杯给我倒了一杯水。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你到这儿来吗?”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递给我一支并帮我点燃。
“不知道。”我突出嘴里的香烟说道。
“在火车上睡你邻铺的那个姑娘你认识吗?”他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定后问道。
“应该算是认识不过那是上车以后的事情了。”
“她死了。”
“她死了?”
“是的。在火车上的洗手间里。列车员在打扫卫生间时发现的,割断了左手腕上的动脉。”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手腕上比画着。
我深深的吸了口香烟,她蜷缩在铺位上的身影倏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听火车上的列车员说,上车后你们一直交谈到深夜。第二天中午还一起去餐车吃过午饭对吗?”
“是有这么回事儿。她的丈夫出车祸离世了,她去北京领回了骨灰。我想她跟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
“叮叮…”刺耳的电话玲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喂。是我…好…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后他冲我问道:“你还没有边防证是吗?”
我点点头。
“你可以走了。记得下次来特区之前要提前把边防证办理好。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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