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做早沙发上呷了口啤酒。刚好有家电视台在播放着梅格瑞恩主演的“情定巴黎”。虽说也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可仍旧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收拾好碗筷卓雯端来一盘被切成扇叶般形状的西瓜。仨人便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看起了电视。
“一会儿我们去店里坐坐喝上一杯如何?”草儿问。
卓雯吐出嘴里的西瓜子顺手丢进了旁边的纸篓里说道:“也好,大贺可愿意去?”
我点点头。
吃完西瓜仨人拿上雨伞便下楼去了。草儿和卓雯和撑一把,我独自撑一把。路上坑凹之处已经积满了水,正在一个劲得反射着路灯的光芒。街上的行人很少,偶儿遇见一个也是撑着伞行色匆匆得赶路人。雨点落到雨伞上发出了轻柔的“沙沙”声又沿着雨伞凸出的龙骨之处滑落下来好像一串串断了线的珠链。卓雯和草儿并肩走在我的前面正一蹦一跳的躲避着路上的水洼。
收起雨伞进入“滴泪痣酒吧”里面已坐了不少的顾客或在聊着什么或在独自呷着面前酒杯中的酒。耳边环绕着扬声器里传出的带有蓝调风格的音乐。
“店里有这种风格的吗?”卓雯用手指在空中环绕了一圈从草儿问道。
“或许是顾客自己带来的吧。”
仨人来到吧台旁的高脚椅上坐定。草儿把左胳膊放在吧台上支撑着脸颊问道:“这位漂亮的小姐想喝点什么?”
“随便。”卓雯拢拢长发微笑着说道。
“很抱歉这位小姐。我们这里有啤酒,红酒,白酒以及本店拿手的鸡尾酒,唯独没有你点的‘随便’这种酒。”草儿顽皮的说道。
“那我要啤酒好了。”
“那这位先生呢?”草儿侧过身来微笑着冲我问道。
“一样好了。”
“三杯啤酒。”草儿冲等在吧台后的服务生说道。
耳边的音乐忽然停止了,旋即取而代之响起的是柴可夫斯基的一首圆舞曲。
“还好是‘柴可夫斯基’要是‘比才’的话草儿非得把带来的那位顾客赶出去不可。”
“哦?这是为什么?”我不解的冲卓雯问道。
“她有偏见呗!”
“呃——这怎么能叫偏见。”草儿说道:“她这人不知道怎的,明明有那么多的音乐家可以喜欢而她却疯狂的喜欢上了‘比才’。一天到晚的听,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自演奏上那么一段。”
“‘比才’有什么不好。”服务生为我们端来了啤酒。卓雯接着说道:“你不能因为他说过‘我宁可为一个男人死一千次也不愿女人掉一根头发。’这样的话就抹杀掉他的全部作品。
“他不尊重女性,作品里也充斥着一股子对女性傲慢无理的劲儿。”
“要知道他说过的话和他的作品完全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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