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酒杯吗?”宁儿打破沉默问道。
我起身取来三只酒杯,宁儿接过后倒满。“这是你替嘟嘟喝的。”说着宁儿递给我一杯。“这是你代涛子喝的。”宁儿又递给磊磊一杯。“剩下这杯是我替樱子喝的。现在六杯酒都齐了,来,干杯。”
仨人端起六杯酒,碰杯,微笑,饮下。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磊磊和宁儿便起身回去了。看看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三十分了。抿灭手中的烟蒂,洗漱过后褪去外衣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睡去。下床,开灯。从烟灰缸里拾出两片被宁儿丢进去的安眠药片拂掉上面沾染的烟灰,和着白酒服下。关灯,上床,静静得等待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放亮便起身下床。洗漱时发现胡须已经爬满脸颊竟有些无法相信镜中的便是自家嘴脸。出了门直径来到火车站蹬上了最早一班去往河北省的火车。一路上车窗外的雪景倒也美不胜收,唯一没有变化的是由远处传来的孤独的犬吠声。
下车后,沿着上次旅行时的路线,徒步踏着石子路朝山上走去。由于积雪未融,路滑的缘故一路上竟摔了三次脚,幸好都是有惊无险。
来到山上的树林里,看到有个农夫模样打扮的人正在挥舞着斧头砍着那棵被刻了字的树。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气愤。我怒不可遏得冲上前去,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他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我指着他大声得问道:“这儿有那么多的树,你为什么单单要砍这棵?你要生火可以去砍别的树,树干比这棵粗的这儿到处都是!”
那位农夫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说道:“我砍这棵树是因为它已经死掉了。”
“死了?”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儿每棵树现在都是一幅模样,你如何断定这棵树已经死了。”
“今年夏天的时候这棵树便枯死了。叶子早早得便落光了,树干也空了。不信你可以敲敲看。”
我半信半疑的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敲打着树干竟听到了“咚咚”得空洞声。
“它死了,它真的死了。”我喃喃得说道。
我弯腰捡起深陷在积雪中的斧头朝树根处一下下得砍去。震落的积雪在半空中飞舞着,我的泪水顺着眼角流着。
“如果再加上我的漂亮脸蛋则刚好凑齐你的完美人生。”
“可是它会死去的…。”
“有时候我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你要毁了我的生活,还记得那棵树吗?”
“wr;zr…”
嘟嘟的话语在我的耳边回荡着。是那么的清晰仿佛由嘟嘟口中唱出的音符还一直徘徊在着树林里不曾离去一般。
伴随着一阵“吱吱”得声响,那棵树倒下了。我走到那位农夫身边将斧头递还给他。
“对不起!”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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