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言收紧手臂,那是他的命啊,是拼着放走温白的机会,都要护她周全的人,他真傻,心心念念二十年的人,怎么就差点错过了呢?
爱情真的就这么简单,退一步,海阔天空。
重归于好的两个人,窝在病床上一腻就是一下午,席言抱着她,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黑乎乎的脑袋搁在她颈边止不住拱。顾音被他亲得直发软,指间插入他浓密地黑发,红着脸推他。
他来了劲,一个翻身,轻轻松松把她压在身下,邪笑着欺近,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摸进她衬衫里面,抚上她的颤栗,在触到她的丰盈时,身下的人明显僵住。
席言恶趣味的挑逗,低沉沉地在她耳边说些混账话,顾音脸红耳赤,软绵绵的胳膊轮圆了就要打他,却半路被他没脸没皮的截下含住她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地吮。
顾音大窘,感觉从指间一直麻到脚趾,无奈身体酥酥软软,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瞪圆眼睛无声控诉。
可看在席言眼里,水漾地眸子星光闪闪,媚色回旋,这哪里是控诉啊,明显是赤果果的勾引!
红了眼,俯身就要亲,手机却不和气氛的响了起来。
顾音立马惊醒,攒足了劲推开他,慌慌张张跑进卫生间。
席言眼角眉梢含着笑意瞄了一眼手机,故意等到铃声快停止时才接起,不咸不淡地“恩”了一声。
电话那头,许墨捏着电话的手微紧,“吃饱了吗?”
“还差一点。”
“哦?那我这电话打的还算巧。”
席言换了只手接,好整以暇的半靠在病床上,吃的还算可口,也就懒得和他计较,直接问:“有话快说。”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节制,顾指导员上午才五公里越野过,有可能,体力不支。”这么暧昧地话,从许墨嘴里说出来,无端端带了冷意。
席言还没来得及回嘴,许墨就收起了调笑,包含怒意地话清晰从话筒传来,“还有,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接着,就“啪”地把电话给挂了。
徒留席言靠在床上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意思?
顾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波含水,粉面娇红,哪有平时身为指导员的雷厉风行。捂着胸口上蹿下跳的心脏,深吁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
听到外间席言低沉的嗓音,奇迹般安静下来,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对着镜子里做了个鬼脸,抄两把水拍拍脸,整理好情绪,推开门出去。席言见她出来,把手机放到一边,对她招招手。
一般他不招惹她的时候,顾音还是很听话的,当下乖乖走过去坐下,当然,以防又擦枪走火,她后怕地坐在了床尾。
席言眉毛一竖,伸长了臂去拉她,牢牢钳在怀里,恼怒地在她圆润地翘臀上不重不轻拍了下,“竟敢嫌弃我!”作势低了头就要亲,顾音真怕了,连忙笑着讨饶。
他哼了哼,被捋顺了毛,也就没跟她计较,安安分分抱在怀里,像抱着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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