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腕拖进怀里,夺过她手里软绵绵的凶器,将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安静的表情,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媳妇儿,小声点。”
她咬牙切齿,这一大一小怎么都没个正形!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闹了会,顾音半推半就的任他抱着,话题还是转到之前那个问题上。
席言捏住她的手把玩,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抽空回答她问题,“梁睿跟金长冬非敌非友,这次金平安落到他手里,应该是金长冬不知哪得罪他了,也许是生意上也许是私事上,而金长冬又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解决不了,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不能下结论,既然人家给了礼,我们就先收着。”
顾音低低叹了口气,心绪烦乱,她是军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黑暗不能将之绳之以法,于原则上是种折磨。可是,她又怎么忍心对身边这人较真。
席言听到她的叹气,心里狠狠一酸。他知道,她有她的处事方法,这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本不应让她看见的,他手里越发用力搂紧她肩膀,“顾音,你知道的,我不会再放开你。”
她心头微怔,继而是溢满心扉的甜意,她抿住笑,抬头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里,说:“奥,你要放开我跟你急!”然后,想起什么,郑重而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想退役。”
他瞳孔蓦地紧缩,把她扶起坐直,,他怀疑他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我、想、退、役!”她一字一顿,说得清楚又明白。
他连为什么都不必问,就能从她澄澈如水的眸子中看出她在想什么。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奢求她全心全意,只要她在,他哪怕费尽心机也会护她周全,可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全心全意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为爱画地为牢,傻到连她降临都不知道。
所以,还有什么要紧,你来,我自然热情拥抱。他顿了许久,才荡开笑容,把她小心揽入怀里,像对待至宝,他说:“夫复何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第二天一早,顾音就带着安安先行奔到机场等席言,他说,既然梁睿把孩子送到他们手里,自是不会怀什么好心思,法国没他的势力,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好。
“那你干什么去?”她抓住他的手,拧着眉,眼里写满了不放心。
“这笔生意还没谈完,梁睿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的,你放心,我最迟中午回来。机票已经定好了,你们先去机场等我。”
顾音还欲说什么,便被他捧住脸堵住唇,揪住她唇舌狠狠吮吸一番,话都没再说一句就走了。
坐在人来人往的国际机场内,安安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捧着本杂志看,时不时偷看她两眼,鉴于她拧着的眉从出来就没放松过,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安安才不会蠢到这时候找她搭话。
席言这时则坐在梁家别墅里,周围围着一圈保镖,梁睿脸上还是百年不变的温和笑意,可那眸子里竟带着不为人知的邪气。
“梁先生的生意单子太大了,。家小业薄,万一出个什么差错,我们担负不起。所以,很抱歉,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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