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看看项晴侨、再看看项晴咏,完全无法从外表分辨他们两人的不同,也根本不能相信他们居然是一男一女,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知道我看起来像个男人,但你不用怀疑,我的的确确是个女人。」
「哇……」宜蓉实在不晓得该有何种反应了,所以只能惊呼一声。
「对了,侨,你怎么那么慢才来?」
「刚才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跑来找我,说要毁了我之类的话,搞得我一头雾水。」说到这儿,项晴侨就觉得老大不爽的。
闻言,项晴咏诧异地瞪大了眼。「是任厉行?」
「对,就是他。你怎么知道的?」项晴侨并不认识任厉行,而且他没事才不会去惹到那个冷血动物,又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净为自己找麻烦。
「哈!他果然认错人了,那个眼拙的男人,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项晴咏得意不已,「那他现在人呢?走了没?」
「还没,他还待在我的诊疗室等着我回去,怎么,你认识他?」
「昨晚在派对上认识的。」项晴咏把昨晚的经过描述一遍给项晴侨听。
项晴侨惊讶不已,「那他刚才把我错认为是你,那不就代表他必须……」
项晴咏一笑,「没错,他必须娶我。如何,你老姊我终于把自己推销出去了,为我高兴吧!」她拍拍项晴侨的肩膀。
项晴侨真不晓得他该哭还是该笑,他这个宝贝姊姊居然干这种事!
这是幸还是不幸?
真是天才晓得!
项晴咏打开项晴侨诊疗室的门,走了进去。
「你不是说有个病患等着你去检查?怎么没三秒钟又回来了?东西忘了拿?还是怕我把你这间诊疗室给拆了?」任厉行盯着项晴咏,嘲弄地扯着嘴角。
「我不是回来,而是刚来。」项晴咏倚着门框,双手交叉在胸前,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他眯起眼,想弄清楚她话中的涵义,「刚来?」
「对,刚来。」她放下双手走到他面前。「我是来问你,何时可以把婚礼准备好?」
「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娶你?」他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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