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代表我赢了?」项晴咏的嘴角有着掩不住的喜悦。
「什么你赢了?」黄义夫不明就里的问。
此时任厉行丢了罐药膏给黄义夫,「擦你的药,废话少说。」
黄义夫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拿着药膏回到他的位子上涂抹着被烫伤的手指,不过他的目光仍定在项晴咏的身上,迟迟不肯移开。
「任大总裁,你说话可要算话,你说过只要我可以打扮得像个女人,你就会放过我,你可不能食言哦!」
「如果我食言呢?」
任厉行锐利如鹰的黑眸紧紧锁住她,彷佛把她当成他的猎物般,眼底透露着势在必得的光芒,瞧得项晴咏的心微微一悸。
「你要食言?」她讶异地眨眨眼,「你不是说你从不说假话的?」
「食言又如何?亲爱的晴咏,我不晓得要说你太过天真,还是要说你太过愚蠢?」任厉行态度慵懒地开口揶揄。
「什么意思?」项晴咏脸色一凛。
黄义夫叹一口气,显然十分同意任厉行讽刺她的话。
「当你还是一副男人模样时,我都不在乎地要你了,如今你变成这美丽俏模样,我当然更是不可能放你走。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也不知道?」
「你是故意戏弄我的,其实你根本不会放过我?」项晴咏脸色大变。
「咦?开窍了,知道正确答案了。」任厉行笑笑。
「该死的任厉行,你欺人太甚!」她生气地对他怒吼着,由于太过气愤,导致腹部的伤口一阵疼痛,原本红润的脸庞立即被苍白所取代。
任厉行见状,想也没想的马上冲到她面前扶住她,神色紧张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项晴咏抚着自己的腹部,挥掉任厉行伸过来的手,她咬紧下唇,强忍着痛楚,火大地退离他数步。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她急促地喘着气,想藉这个方法减轻腹部所带来的剧烈疼痛。
她出来太久了,没按时换药、也没多休息,再加上方才动了怒,更加深了她体力的消耗,她开始觉得头有些昏沉。
「这个时候你还逞强?」任厉行不顾她的反对,执意横抱起她往外走去。「你怎么可以从医院跑出来?项晴侨同意你出来吗?」
「放我下来,你这个大色狼,你凭什么抱我?我不要让你抱。」项晴咏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放我下来!」从她懂事以来就没被人这么抱过,而且任厉行的员工们全在看这边,真是丢脸死了。
「你不会以为自己的体重很轻吧?而且我不确定我能支撑多久,若你想摔到地上,你就继续动下去。」任厉行面无表情地冷声警告。
「你敢!又没有人叫你抱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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