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瞧项晴咏还是没有回应的意思,郝杏儿忍不住动手推了推她。
「嗯?」项晴咏终于赏脸的看了郝杏儿一眼,但还是一片茫然。
「哦,老天,你是怎么回事?」郝杏儿与一旁的项晴侨视线交会了一下,对于项晴咏现在的精神状态有着莫大的疑问。
「没事呀!」项晴咏又垂下眼,整个人摊在椅子上,显得很是疲惫。
为什么他没来?他应该知道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她以为他会来的,可是她都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他还是没出现。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了,可是对他的想念却日渐鲜明,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症?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到了极点!郝杏儿再度与项晴侨交换了一眼,然后便很一致的又将视线投回项晴咏身上。
「嘿,有架可以打耶!」郝杏儿故意在项晴咏面前大吼,企图用她最热爱的「运动」,来换回她迷失的心志。
「哦!」项晴咏的反应极其冷淡,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即冲了出去,这更是吓坏了他们。
「事情大条了。」郝杏儿睁着一双美丽的星眸,直看向浑身虚软的项晴咏。
「嗯!的确是很严重的大事。」项晴侨也附和的点着头。
「真是怪了,难道她身体复元的程度不如我们所想的那般?你确定她好了?」
郝杏儿沉着声,闷闷地问着他。
「身体我敢百分之百的说没问题,但其他方面我就不确定了。」
大家都说双胞胎之间有一种感应能力,一方若情绪太过起伏或遇到危险时,另一个或多或少会有感应。他隐约察觉原本开朗的项晴咏眉宇之间竟染上淡淡的愁,起初他以为她是身体不适,所以才会如此,但渐渐的他并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到了夜晚她引颈期盼的急切模样更令他起疑。
就在一日深夜里他巡视病房时,意外地碰见任厉行站在病床前凝视着熟睡的项晴咏,然后没吵醒她便迳自离去。而就在任厉行离开后,他朝病房里头望去,他以为熟睡的人此时竟然张大着眼睛,痴痴地朝门口望,当时他没有多想,以为她只是不想见他而已,如今他有些懂了,懂她的郁郁寡欢为何而来了。
「该不会是和任厉行有关吧?」郝杏儿问道。
谁知项晴咏一听到「任厉行」三个字,便激动的跳起来。
「没有、没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她的一张脸在瞬间像被火烧到般红了起来,看傻了其他两人。
「你紧张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们什么事都没有,不然你还能完整无缺的站在这儿吗?」郝杏儿不解的说。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对于项晴咏一脸作贼心虚样,项晴侨只能摇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郝杏儿眯着眼睛想从好友脸上瞧出一些端倪来。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项晴咏努力的摇头、拼命的挥着手,想回避两人不停投射而来的探询目光。
呜呜,她怎么这么笨,干嘛不打自招?这下好了,心事全被人知道啦!
「没有才怪,项晴咏,你当我是白痴吗?还不从实招来?」郝杏儿执意不肯让她轻易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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