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朝旁边一黑一白是楚凡高和秦柏吧?面有愠色的美丽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向小姐吧?那他们中间满身贵气和的女人又是谁?
萧今愣愣地看着眼前站着的一群人,神态各异。再看自己,湿乎乎的帽衫盖不住裴朝宽大的衬衫,敞着的衬衣领口伸出一大截,她深吸了一口潮湿空气,故作镇定地拢了拢凌乱的发梢,拿出掩耳盗铃的精神冲众人浅浅一笑。
“这就是你不让我们进门的原因?”向慈用捉奸在床的犀利眼神看了萧今一眼,最后狠狠地落在她领口露出的殷红吻痕上。
“今天也不早了,”裴朝没有接话,轻轻把手放在向慈肩头,转向秦柏说,“送夫人她们回去。”
这个亲密动作就像是做给萧今看的;无比做作。
向慈像是得到了庇护和应允,趾高气昂地把萧今从头到脚看了两遍,“想不到,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手段。”
萧今自知现在的狼狈,虽然他们没做什么,可今天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一场交易,就像被人扒光了抛在人群中,她从心底生出羞耻。但看着向慈如此骄纵,不过仗着裴朝的纵容,她就打心底里忍不住想顶回去,“我有什么手段,还得看裴先生的意愿。”
这时,发烧的头疼让萧今一阵眩晕,本能地抓住裴朝的手臂,在旁人看来带足了撒娇的意味。
裴朝不满地看向攥紧自己的白皙手指,深深皱了皱眉,却没有动作。
“不知羞耻的女人!”向慈更加恼怒,她不能看着自己两年来的付出被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抢去,于是威胁说,“祥风的丧家犬竟然这么嚣张,看来祥风是急着还债了。”
此话一出,萧今马上明白了去祥风捣乱的家伙来自何处,站稳脚跟对向慈说,“裴氏难道都是把生活琐事和公司利益挂钩的么?”
“你那点儿心思休想得逞!”向慈不依不饶地将矛头指过去,转向向朝兰的语气中又带着楚楚可怜的诉求,“姑姑,哥,这个女人前天还在得利集团的办公室里对方司藤摇尾乞怜,说不定是方家派来的……”
“好了。”裴朝僵硬地把手收回来,看见向慈失态虽然有些意外,但也算是对她私自动用绯木堂惹事的一点教训,于是又对秦柏说,“送她们回去!”
“哥!”向慈抿着嘴,就像支起羽毛的斗鸡。
“小慈,”立在一旁的贵妇人出声制止了战斗状态的向慈,“你要相信自己的男人,能处理好这些杂事。走吧。”
清爽的一句抛下,立马把压力推给了裴朝,也充分表达了对萧今的不屑,让她自己认识到力量悬殊。这就是向朝兰。
萧今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这个害她妈受了半生苦的女人,这个看上去温柔无害却铁石心肠的女人,怎么能不恨!
“裴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萧今忍不住开口,她明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却还是想扑上去跟她打一架!
“萧小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立场。”回答的不是向朝兰,而是裴朝。
萧今被一盆凉水泼到脚,抬眼就看见向慈轻蔑的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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