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协议里没说得收拾行李。”夏如意抱着冰淇淋拿脚踢了踢严栋瀚的行李箱,“你回来什么的没拿,回去的时候干嘛大包小包的。”
严栋瀚从厨房里搬出了两个纸箱,边走边说:“有做家务这一条吧。”
“怎么能算是做家务!”
严栋瀚把箱子扔在行李箱旁边,“我是不是家里的成员呢?为我干活是不是为家里干活呢?那能不能算是家务呢?”
“你这是诡辩!”夏如意把冰淇淋桶小跑步放到桌上,又急忙站回原位,掰着指头给严栋瀚讲道理,“我也是家里的成员,你为了我请我妈吃饭,难道也是家务啊?这道理根本就说不通。”
“我说的就是道理。”严栋瀚蹲下把行李箱推到夏如意脚边,“这下可以收拾了吧。”
“你说的根本没有道理。”嘴上还保持了争论,夏如意却没主见回卧室拿了秋天的衣服出来塞进行李箱,一边整理嘴里还念念有词,“要按你说的,老公为了养家糊口出去赚钱,也是做家务啦?”
严栋瀚走过沙发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的回答:“我们这是结婚不是召开什么学术研讨会。”
夏如意深入探究的劲头被勾了起来,反驳道:“我这是一丝不苟地追求真理。”
“没听说过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所以你就赶快收拾着吧。把衣服折整齐了一会儿检查。”严栋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清来电,拿着手机回了书房。
夏如意朝着严栋瀚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把拿出来的衣服随意地塞进了。心里暗骂他臭美,身为军人不穿军长却要带这么多的便装进部队,
“葛洪亮受伤了。”严栋瀚从书房出来,顾不上夏如意塞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车在楼下等着,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
照她和葛洪亮的相识程度,一般只有在快要死掉的时候才会想到让人看上一眼。夏如意想也没想就跟着严栋瀚下了楼。一路上心里不住忐忑,生怕葛洪亮英年早逝。怎么说他也给她当过伴郎,两人还同桌吃过斋菜,还送了护身符——
连眼泪都酝酿到了眼眶里,葛洪亮的房门一开,夏如意直接把泪憋到了膀胱里。
葛洪亮煮着拐棍拿着锅铲神色荡漾,只有脚上包扎上了纱布。严栋瀚的惊奇程度不亚于夏如意,电话里听描述是从山上摔了下去,头部着地不醒人事,可现在怎么看都不想危在旦夕的人。
“我这不是想让你早点回来带队嘛,开个玩笑。”
葛洪亮嬉皮笑脸地吃着面条,夏如意觉得这后半句话得有点熟悉,果不其然,严栋瀚阴着脸沉着嗓子说:“这种事情也可以开玩笑吗。”
好在葛洪亮见多识广,心理承受力也被练了出来,擦擦嘴继续玩笑:“我猜的准吧,如意也来了不就证明你俩在一块吗?要是说我活蹦乱跳的,你哪能回来的这么快。”
严栋瀚拉着夏如意起身,公式化的点了点头:“代表719团全体战士恳请葛辅导员安心养病,不要再动歪脑筋,劳神伤骨,望早日回归到大队伍当中。”
葛洪亮拿拐杖指了指门,示意他们抓紧离开。
夏如意拉着严栋瀚的袖子不肯挪步,“你们就让病人吃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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