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栋瀚收了长腿,无所谓地说:“满意了吧,回家吧?”
夏如意小跑步跟着严栋瀚起身走出银行,见他抬手就要打车,夏如意挥了挥手中的对账单,“团长,您还有打车钱吗?我的车就停在对面商场,我不介意免费载您一程一起回家。”
严栋瀚收了手,从夏如意手里抢过对账单,微微有些茫然地回答:“对呀我们是夫妻了,那就麻烦夫人送一程吧。”
等到真的上了车,严栋瀚宁愿晒着太阳站在银行门口打车。
红灯的时候夏如意帮他把椅背往后移了移,有些不耐烦的吼道:“你就把腿弯一下能死啊!大丈夫能屈能伸懂不懂!”
严栋瀚看夏如意并不专心开车,只能勉强的把腿弯了弯偏向车门。夏如意的小车根本容不下他的长腿,这是上车后才意识到的严重问题。而夏如意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我行我素的直接开车。
可现在每当严栋瀚伸腿的时候,夏如意都十分担心自己的车会被他一脚踹破。尽管现实的问题依旧紧迫,经过时装广告牌的时候夏如意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花钱美梦,“你每个月的支出到底干什么用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管家婆?”夏如意方向盘一滑,以为是严栋瀚嫌自己管的太宽,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对答。哪知严栋瀚却噗嗤笑出声来,“我还以为我娶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奶奶。”
夏如意眼睛也不瞟力作淡定的继续开车,“我可是每天都很认真的做家务。”
吹牛又不用上税,夏如意自然是乐意往自己脸上贴金。可牛的肚皮吹大了,早晚有撑破的一天,到时候哗啦哗啦掉下来的就算是五位俱全了。
严栋瀚在小车里窝得两腿僵硬,就算负重跑个五千米都没这种感觉,看来大丈夫还是得伸张筋骨不能畏畏缩缩。本打算去阳台上舒展一番,可开了阳台门之后实在无从下脚。夏如意警觉地跟在他身后,咧着嘴傻笑。
原来前几天夏如意实在无聊,在微博上看人每天发植物的照片觉得这事情操作起来倒是清新宜人,毫不犹豫地去花鸟市场买了几颗植物回来。可原始花盆实在看着不养眼,又网购了几个漂漂亮亮的新花盆,胸有成竹地把植物挖出来移植。
后来移植不成,严栋瀚就面对了如此的场景。几棵植物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周围散落着泥土,花盆倒是擦得锃明瓦亮的摆了一排。
夏如意忙把阳台门关上,挡在严栋瀚身前,举起右手保证道:“放心,我一定会收拾干净,还你一个干净整洁的太阳。”
严栋瀚转身转了一半,又回头把夏如意扯开,重新打开阳台门:“不好意思,我还是相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夏如意其实也很不忍心看着好好的植物被自己折磨致死,如果过两天再搞不定她一定会求助于。可现在的结果也很完美,夏如意抱着喷壶蹲在严栋瀚身后,看他把自己搞砸地盆栽一点点复原,脑子里想严栋瀚身为军人应该不会去做什么有失廉耻的事情,比方说包二奶。
偏偏在这个时候心口如一,夏如意就傻里傻气地问了句:“你不是出去包二奶了吧?”看到严栋瀚的后背一僵,她鬼使神差腾出一只手来在严栋瀚的脊梁骨上抚摸了几下,开口慰藉道,“其实吧你也不用担心,我还是会很守本分的不去打扰你们俩,也不会在你爸妈还有爷爷面前拆穿你。”
夏如意刚被自己的慈悲心感动,严栋瀚猛地一转身就把感动的情绪卷走了一半。严栋瀚手上还沾着泥土,抓住夏如意手腕的手除了大力气带来的痛感还有细小沙砾的摩擦,眼神死死地盯着夏如意,就像是瞄准目标。夏如意往后缩了缩,裤裆间隐约传来凉丝丝的触感,这下好了,喷壶里的水全部浇灌了她的裤子。
看她低头认错的样子,严栋瀚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把花盆摆在向阳的位置,调整了刚才有些气愤地心情可语气依旧不怎么松软:“收起你的想象力吧。我帮去世的朋友缴她妹妹出国留学的费用,你如果要让我用这些钱来帮你买奢侈品还信贷的话,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把地上的土扫干净,夏如意还是蹲在地上。严栋瀚把她一把拉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夏如意打了个踉跄,有些尴尬的拿手遮了遮裤裆部位。严栋瀚颇为震惊的看着夏如意的动作,这一瞪眼夏如意急忙摆手,把喷壶塞到严栋瀚手里。
“是喷壶漏水,我先出去换件衣服。”
两人看似相安无事地一直沉默到晚上。
夏如意在笔记本上画完正字,趴在床上想着怎么开口跟严栋瀚道歉。听到严栋瀚关门进屋的动静,夏如意翻身差点从穿上滚下去,幸亏严栋瀚眼疾手快地接住她重新扔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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