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档,用噪音征服严栋瀚。
昨天晚上答应要宽带夏如意的同事们,把夏如意安抚好乖乖睡着,他又半夜爬起来准备菜谱。说临场发挥都是假的,又不是让他来一个摔一个表现硬功夫,伺候人的活儿他可只对夏如意做过。在他的纵容之下,夏如意显然忘了自己姓什么。家里现在哪像招待过客人,简直就是野战之后的荒野,除了尸体都齐全了。
卧室门上有一长条的磨砂玻璃,严栋瀚知道夏如意故意在门口摆了阵势吵闹他,他就偏偏不上这个当。把门锁上,躺床上看杂志。他老早就警告过夏如意不要在临睡前看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夏如意还是会偷偷在床头柜底下塞几本,严栋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没想到现在这些书倒是让他用来打发无聊时间。
夏如意越来越起劲儿,干脆拿着把吸尘器举起来对着门缝吸。夏如意的细部表情严栋瀚看不见,可大体轮廓在屋里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放下杂志,双手环抱靠着床头看夏如意独舞。看得正高兴,只听夏如意“啊”的大叫一声。
严栋瀚第一次在家里用到部队上的功夫,两步就从床上迈到了门边,打开一看,夏如意疯婆子似的举着吸尘器,头发就跟刚从爆破试验区里出来,炸开了花。严栋瀚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夏如意抬头看到他止不住的笑意,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你哭什么啊?伤哪了?”
夏如意只顾吸尘器发出的声音,忘了摆弄吸尘器的方向,自己散落的头发就被当作浮尘吸了进去,搞的现在一副疯婆子的怪象。
“好了好了,别哭了。”严栋瀚把夏如意手里的吸尘器放到一边,拉着她进到屋里,扶着她的肩膀按坐在梳妆台前,“大不了我给你梳梳头发。”
他抬着夏如意的下巴让她照镜子,可夏如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后推开严栋瀚哭得更凶,“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表现好我也不会让同事来做客,不做客也不会要我打扫卫生,打扫卫生也就罢了你还去睡觉!”
严栋瀚不想跟她辩驳,当罪魁祸首自己认栽,谁让夏如意是为了气自己才搞成这副样子的呢。他拿过夏如意的梳子,捧起她的头发,心头突然涌上了以前学生时期学的一篇课文。自己心头甜丝丝的,又笑了起来。
夏如意扭头瞪着严栋瀚,质问道:“我就这么好笑吗?”
“不不不,我是想起了一篇很温情的小说。”
“说来听听,不温情的话你死定了!”
严栋瀚手上没有停止梳理发丝的动作,被吸尘器卷过的头发毛毛躁躁的,经过梳子梳理还是恢复了原先的面貌。他在首饰盒里挑了个发夹拿在手里,说:“你记得以前学过的《麦琪的礼物》吗?夫妻两个家里太穷,老公卖了家传的手表给老婆买了一套发夹,老婆卖了头发给老公买了一根表链。”
夏如意把自己的头发从严栋瀚手里扯回来,防备的说:“头发卖不了多少钱的,你要表链大不了我买给你啊!”
“你怎么这么没有情调。”
一直以来都是夏如意嫌弃严栋瀚不懂浪漫,这次严栋瀚终于翻了身,可以名正言顺地嫌弃夏如意,“你想哪去了,我是想说你的头发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的宝。”
乍一听严栋瀚说甜言蜜语,夏如意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拍了拍严栋瀚的手说,“等我先洗个澡,一会儿我们出去吃晚饭。”
夏如意觉得自己已经摸透了严栋瀚的脾气,刚才闹情绪伤了头发,进去洗澡的功夫严栋瀚一定会把家里收拾的窗明几净。可她忽略了刚被当作试验品的人的心情,等夏如意舒舒服服踏出浴室的时候,严栋瀚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周围依然散布着各种零食袋。除了两个人干净了,其他地方依旧脏着。
“快点准备,想吃什么菜系呢?”严栋瀚看到夏如意在发现了周围的混乱后,两眼一直死死地盯着他,他力求面不改色的说,“不要担心家里啊,你晚上回来再整理也一样。”
“我刚才撑死了,一点不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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