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赞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他父亲的印迹,道:“你是营格老弟那小子?”
营格米道:“还好参伯伯记得我,否则我来帝都就没有落身之地了。”
参赞大笑,道:“我或许真能忘记你,可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父亲?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救命恩人可是再生父母啊,小米子,你父亲还安好吧?”
“他三年前走了。”
营格米有些伤感地道。
参赞的笑声顿止,盯着营格米,道:“怎么不通知我?”
这问题把营格米难住了,他的父亲搭救参赞之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而之后,两家便没有来往,他父亲倒是有时提起参赞来,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参赞,然而营格米一直没遇到困难,只有这次,来到帝都,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及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找上参赞的。
他道:“这……我忘了,那时父亲刚死,我想不了太多。”
参赞道:“也是,你父亲的死一定让你很伤心。”
营格米无言。
“你这次到帝都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吧?”
参赞打破沉默。
营格米道:“说来要怕伯伯怪罪,我们是专为参加强者的最后一届比赛的,没有落脚点,因此才想到参伯伯这里,顺便也来看看参伯伯。”
他表现了少有的诚实,参赞也不怪他,以欢迎的口气道:“没有落脚点,能想到我老头已经很让我感到欣慰了。营格米,这是你的妻子吧?”
营格米还没来及回答,党芳就抢着道:“我不是。”
“呀,党芳,你用得这么紧张吗?”
营格米很不满意党芳的表现。
“呵呵……”
参赞又笑了起来,道:“小米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人吗?”
营格米道:“参伯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叫我格米就行,让我听得顺畅些。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叫党芳的家伙是女人,至于这个巨汉,他叫白明。”
他的语言中,没给党芳留半点面子。
“白明见过参将!”
“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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