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王站上讲台,宣布庆祝仪式开始,族人们掌声响应。金雕王和几个金雕族老人分别对金雕和森林致了经典敬辞又带领大家唱了敬献歌,晚餐便端上了桌子,是部落里最好的厨师做的,等大家吃好喝足,金雕王便将人群带出大厅进入广场,这是金雕族人欢庆节日举行大事要事聚集人气的地方,此刻,狂欢的舞蹈之夜便精彩开始。金雕王带头跳起舞,他满面红光,波浪般的胡子在胸前一飘一荡,其他的老人也跳起来,他们都是高龄,却能跳得如此热情虔诚而饱满,这令队员们的情绪也高涨起来。
唢马琴魔奏起,妇女们也欢跳起来,她们身穿漂亮的花衣服,舞蹈时还要把各自的屁股撅起老高,尽管如此,她们却能灵活地左右摇摆左右旋转,她们的腰扭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美,就像按装着轴承,矫娇妮被她们逗得直乐,加娃李的那对甜甜的酒窝在笑容里绽放,索戈亮则把眼睛都看直了……
有人点起篝火,一帮妇女走出人群,围着几个正在打鼓的男人跳起了集体舞,为狂欢助兴,她们那曼妙的舞姿,优美的肢体,舞韵的一致,是发自灵魂的激荡,她们踏着有节律的鼓点,忘情地表现出生命的张扬和金雕族人的那种粗犷而豪放的性情。
婴婴天生就有着一副迷惑人的嗓音和肢体,她合着旋律舞着唱着,歌声野性俏皮而甜美,古朴高扬。在她的拉扯下,队员们也跟加入了舞蹈之列,火光下,欢声笑语和音乐声响成一片。尽管此刻,来自三个不同星球的人都在情不自禁地跳着自己本民族的舞蹈,却都踏着同一个音乐的节拍。后来,队员们才知道,这一晚,金雕族人所跳的舞蹈主要是表现宗教意义的,他们以肢体舞蹈的形式将天地交合的链子舞在空中,来表现宗教与天象的合一,将人类与金雕以及森林共生的广大内容宗教化。
已经很晚了,节庆结束,但仍有几个兴致未尽的人还在跳着唱着,其中就有婴婴和索戈亮,婴婴不断地向索戈亮打飞眼,搞得索戈亮竟神志不守。索戈明喊了几声弟弟,索戈亮不应。金雕王冲索戈明摆摆手,在这狂欢节的晚上,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干涉他人去表现对宗教和大自然的虔诚,人们只要愿意跳就可以跳到黎明,这也是金雕部落延续下的规矩。
卡文他们感到累了,矫娇妮嚷着想睡觉,见有婴婴陪着索戈亮,队员们便跟着金雕王回家了。
渐渐地,广场上的人都走了,婴婴和索戈亮还在跳,夜深了,婴婴停止了舞蹈,索戈亮也停了随着她旋转的脚步。也许音乐和舞蹈已使他们的体内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他俩依然处在昂奋中。
“感谢你能一直陪着我。”婴婴礼貌地说,同时,拉起索戈亮的手,将他拉到树林外的一棵大树前。婴婴松开索戈亮的手,蹲下去,在大树的根部摸索了一阵,摸到一瓶酒,拿起来晃在索戈亮的眼前,神秘地说:“瞧,这可是我从我们家的地窖里偷出来的,上好的酒嗳。听我太爷爷说,这种酒是族人专为新郎新娘酿制的,只准在新婚那天喝。”婴婴这个语言天才,已经能说一口让索戈亮听得懂的话。
“嗲,不让随便喝,你还偷出来啊?”
“当然,你来了,偷出来尝尝嘛。哎,地窖里还有十几瓶呢,听说可好喝了。”婴婴一边说一边拔开瓶塞,顿时,酒香四溢,扑鼻而来。“昨天,我还央求我爷爷拿这种酒招待你们呢,可他就是不肯。哎,你先尝尝。”
“嗲,你先尝。”索戈亮将婴婴递过来的酒瓶推回去。婴婴也不客气,瓶口放在唇上,“咕嘟”一声咽下一口。
“你来,你来,尝一尝。”婴婴说着就将瓶口送到索戈亮的唇上,索戈亮机械地握住婴婴拿酒瓶的手,尝了一口。
“嗲,好喝。嗲,有点,嗲,有点巧克力的味道。”索戈亮咂巴咂巴嘴,眯着眼说。
树林里,散发着夜的潮湿和腐悠的酒香,也蓬勃着幽幽的性爱之情。在这葱绿郁垂微微荡漾的柳树下,在这流水声声舒缓轻柔的河岸边,在这茂盛而厚实的野草地上,在这皎洁柔美清光无限的月光下,他们进入了性爱的真实之夜。说实话,索戈亮还不知道应该怎样跟女孩子睡觉,但几番亲吻,几次高潮,激动不已,终于抵抗不住,他们无师自通,他们进入角色,他们有了第一次性体验。
性事完毕,索戈亮激动地捧着婴婴的脸,深情地看着,半天,突然问:“嗲,你会跟我结婚吗?”
“当然,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亲亲的男人。”
“嗲,我也亲亲亲亲你,我就想留在怪球上,我有希望了。”
“当然。我不会让你走的,我明天就跟太爷爷说,我要跟你成亲亲。”
“你,嗲嗲嗲,你真敢说啊?”
“当然。”婴婴把她的脸紧紧贴在索戈亮的颈胸处,说道:“我曾祖父可亲我了,还有我姆姆,凡是我提出的要求,他们都会答应的。”
“嗲,姆姆是谁?”
“就是我母亲啊,今天晚上跟我跳舞的那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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